有正式印信,因而处处受到地方督抚歧视、刁难和排挤。
最后,曾国藩强调说,“细察今日局势,非位任巡抚有察吏之权,决不能以治军”——从奏折中,明显可以看出,这回,曾国藩明摆着是要向咸丰提条件——与其这样左右掣肘,还真不如不干。
奏折送出之后,曾国藩心里直忐忑不安,想想都有点后怕,他不知道自己牢骚会引起什样后果。在那段时间里,曾国藩经常百无聊赖地在书房里用耆草占卜吉凶,每次,他总是对自己占出结果进行否定,最后,切还是不之。黄昏时候,曾国藩时常个人走到僻静地方,安坐下来,呆呆地凝视着北方。山那边,就是自己曾经作战地方;在云那边,就该是京城吧?个自己待十二年却根本不知深浅地方。那个地方有红墙黄瓦,高高楼阁,群面色苍白人,就那样草率地掌握着所有人命运。
雨季来临时候,曾国藩接到咸丰上谕:既在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咸丰同意曾国藩要求,嘱咐他安心在家守孝。曾国藩听完圣旨之后,心中五味俱全,他知道咸丰对于他要求动怒。曾国藩不由苦笑,他和他应该是彼此明白——自己在想什,这个懦弱而风流皇帝在想什,他和他,即使是相隔千里,都是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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