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了一下事实,我并没有说事实里一定存在某种意义。不管怎样,我也打偏了球,于是我们出发去找球,结果发现了布拉泽胡德的尸体。尸体的发现对他打击很大,你一定记得当时他表现得有多么失常吧?我们不得不让他去找贝亚斯利医生——而且他还很乐意去呢。后来,记得吗,就是我们被警方问询的时候,他一直都处在令人同情的焦灼的状态里。他对此的解释是,他的紧张来源于官方是否允许他埋葬布拉泽胡德。但是,只要你想想看就会明白,他面对整件事情的时候是多么不安和焦虑啊。不管怎么说,陪审团认为是z.sha——记得吗,他一直想让我们相信是z.sha——他的状态立即就正常了。从那以后,他似乎对这件事儿就失去了兴趣。
“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把他,bao露了。你记得吧?当卡迈克尔出示伦德尔-史密斯的照片的时候
在身边了,但是有什么人能够知道这本书的特别之处吗?就是那个知道他拥有这本书的人,就是那个送给他这本书的人。”
“但是马尔耶特知道任何关于布拉泽胡德与伦德尔-史密斯的关系吗?以及他对她的承诺?”
“我们马上就会说到这个问题。如果你考虑过密码条上的字词,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如果你违背诺言,你将有灭顶之灾’——现在我读起来,它就像一条神学上的信息。我知道,我们的邻居中只有一个人能够传递这样的信息。”
“看起来,密码条儿上的那句话对你影响不小。”
“下一个关键:马尔耶特乘坐过周二三点钟的那趟火车。他对这个事实一点儿也没有隐瞒,他曾告诉过我们——为什么?主要是因为经过他的安排,谋杀就像是与三点四十七分的那趟火车有关,而三点钟的那趟车就是他不在现场的证明。于是他执意要不断地提到他不在犯罪现场的事实。我们刚刚发现尸体时,在吸烟室讨论那桩犯罪。你不记得马尔耶特说过,罪犯在布置现场的时候在人群中表现得自然是如何重要了吗?”
“我不记得他曾那样说过。”
“你不应该忘记这些事情。你可能也忘记了是马尔耶特最先谈论这件事情的,他说这样的下午会有人想谋杀什么人。你瞧,他的头脑中一直都不能摆脱掉那件事,那么,他认为,抒发胸中郁闷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截了当地、十分自然地谈论谋杀。”
“你把他描绘成了一个冷面杀手。”
“就某一点来说,他就是。记得吗,他打开局球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受害人躺在铁路桥的穹隆下。于是,在第三开球区,他紧张得开了小差,他把球打飞了。”
“对,但是算了吧,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