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我说,这不可能!马尔耶特,我的意思是说,马尔耶特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是的,我都知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看看这些事实。我想,昨天下午,毫无疑问是马尔耶特进到了我的房间。他进去了,无疑是为了烟斗通条和莎士比亚的引用语——我一点儿也不忌恨他。然后,他一定看见了书架上那本莫梅利的书,我想,他忍不住要拿走它,一旦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的话,他会感觉不安全。当然,他的身材就是卡迈克尔提到的那个高度,他也抽工作者联盟牌烟草,而他的烟斗总是淤塞的。”
“你说得对,不过,也许他拿莫梅利的那本书有别的用处呢。”
“为什么他从未告诉我们他拿了那本书?听我说,你不得不面对现实。让我把所有的事实讲给你听,你就可以知道我是多么快地就得出了结论。首先,马尔耶特有理由不喜欢布拉泽胡德。”
“对,只是不喜欢他,可是并没有想要谋杀他。”
里夫斯走进戈登的房间里坐下了,因为他自己的房间现在很容易成为不速之客的访问地。他希望能和戈登面对面地私下谈谈。
“上帝啊,”他上来就抱怨道,“我希望自己从未卷入过这个该死的事情。”
“它是你的一次头脑风,bao?最好去打高尔夫球吧,解决不了的问题老想它也没用。”
“我已经把它解决了。”
“什么?”
“你和我当然会这么看了。我们并不了解那个牧师的性情。不管怎样,毕竟他有一段艰难的岁月,处心积虑地培养村民们虔诚的信仰。是什么让他认为那个人的到来就是试图颠覆他们的信仰的?”
“说得好,继续。当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下一个关键是:是马尔耶特给了布拉泽胡德莫梅利的那本书。当然,布拉泽胡德周一在去伦敦的火车上就把这本书带
“我已经解开了谜团,上帝,我真希望我没有。听我说,戈登,我知道是谁进了我的房间拿走了我的莎士比亚,那是马尔耶特。”
“对,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的确是马尔耶特拿走了我的莎士比亚,他想要为他晚上的布道找一条引用语。我知道你会说什么——是另一个人拿走了我的莫梅利。但是,事实上不是,我去了马尔耶特的房间,在他的房间里我找到了我的莫梅利。”
“天啊!在那儿?”
“就在他的桌子上,完全被纸盖住了——我认为,那是故意的。我不愿意那样做,但是事情很明显,只要看看马尔耶特桌子上的纸就会明白了。在这些纸中间,还有一张寄自布拉泽胡德的明信片,日期是一个星期前的,说是感谢他送给他的那本莫梅利的《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