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着哈欠,揉揉眼:“你们要买茶叶吗?”
“小朋友,你家是卖茶吗?看见路边牌子上写茶叶,薛家,是你们家吗?”姥爷听他声音耳熟,又仔细地端详他脸。
“是啊,们家卖茶叶。”薛宥卡眼睛还眯着睁不开,头发睡得松软蓬乱,打开门让客人进门来,“要什茶叶?几斤?”
“香。”他哪里懂什茶。
“那等会儿跟姥爷块儿去摘茶叶吧?这茶是那天荔枝基地老板给。”
程誉听见“荔枝基地”几个字时,眼眸抬。
姥爷继续道:“他送包给,刚刚打电话去问,那茶叶就是他家个邻居种,说是在山腰上有个茶园。”他说着眨眨眼,“子巍还在睡觉,就们爷俩去,不叫他。”——
吃过午饭,薛宥卡个人在树屋里睡大觉。
直放任他这样不像话地玩音乐。这过好几年,直到前不久,家里佣人打扫时候,发现程誉在隔音室里晕倒。
原因竟然是打鼓时候,节奏律动太快,导致心跳过速。
医生说:“虽然心脏没有出什问题,但还需要观察,这种乐器可以先放放,暂时不要玩。”
这下家里人才知道原来架子鼓其实是种情绪乐器,程誉玩这个玩得不是音乐,而是释放他无处宣泄情绪。
他被勒令不允许碰架子鼓,被迫退出“愤怒犀牛”。恰逢姥爷储晋从国外拿奖回来,从磬州通电话打到澳门,程家人派艘游艇,载着程誉从澳门穿过琼州海峡,抵达磬州码头。卫伯开车来把他接到山陵县。
他是昨天刚拆线,今天就敢爬树屋。树屋是他很小时候爷爷亲手给他做,约莫米三高度,不到米六深度,门上挂帘子,以防蚊虫进来骚扰。对于现在他而言有些小,不过猫着腰是刚好可以爬进去,躺下自然不成问题。
薛宥卡抱着两块沙发靠枕,微微蜷缩着身体,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有人在吗?”
他半睁开眼,从树屋树干之间缝隙筛落阳光落在眼皮上。
敲门声再次传来:“老板,买茶叶。”
薛宥卡醒,从爬梯下去,打开大铁门。
程誉在房间里玩鼓棒,两只鼓棒在手里转来转去,他无聊时候就喜欢这玩,或是转鼓棒、或是玩penbeat。窗帘拉开,窗外是潺潺流水,繁茂盛夏光景。
在山陵住这些时日,程誉其实很喜欢这种安静大自然,丰富灵感环绕四周。
姥爷敲敲门。
“程誉。”姥爷端着壶茶进门,“来闻闻看,这茶叶香不香?”
他揭开壶盖,扇扇气,程誉闻到扑鼻而来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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