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它’就更满意。”与其是在对说,她更像是自言自语。
咧嘴笑。要是像自己认为样是个好演员,这笑应该就只有被逗乐成分。
“笑吧,”她严肃地说,“倒是希望你能笑之,可你不能。它就在那儿,永远会在。”她低头看双手,低声细语,“那个诅咒。”
要换个语气讲,这四个字听来会很夸张,会戏剧化得可笑。然而她讲得很机械化,毫无情感,好像这说已经成种习惯。可以想到她在黑暗中躺在床上,对自己久久地重复这句话,在穿衣时候对着身体说,照镜时候看着自己脸说,日复日。
坐在椅上扭动下,粗鲁地咆哮:“够。就因为个坏脾气女人要发泄她怨恨和愤怒,胡言乱语说顿——”
…因为从来就没有过这好伺候病人;们以前在医院受训时候大家都说,越好病人越难处得久,可碰上难搞,她可会活个——是说,待上个——没完没。还记得有回——”
对她扮个鬼脸,朝门摇头,她还没说完话就卡在那张嘴里。她脸红又白,丢下刺绣站起来,有些发懵地说:“对,总是那样。呃,得去打点那些——你知道——就那些事儿。请让先告退几分钟。”她快步侧身出门,好像怕会偷溜到她后头踢她脚似。
门关上以后,加布丽埃尔将视线从手上抬起来,然后开口。
“欧文死。”
她不是在发问,而是直述;但除把这句话当成疑问也没别办法。
“不,不是。继母只是把直知道事明讲出来而已。之前不知道它在丹恩血脉里,但清楚它是在这里。怎可能不知道?身上就有堕落痕迹,不是吗?”她踱过房间站在面前,偏过头,两手将发卷向后拢去。“看耳朵——没有耳垂,耳头又尖。人不会有这种耳朵,畜生才有。”她脸又转向,依旧扯着自己头发,“看额头——这小,畜生样形状。还有牙。”她露出她白而尖细小牙,“脸型。”她双手松开头发,沿着颧骨下移,在有着异样尖突下颌处相交。
“就这样?”问,“你其实还有六趾呢,对吧?行,就算这些都跟你自己认为样诡异,那又怎样?你继
“没有。”坐上护士椅子,摸出香烟来,“他还活着。”
“他会活下去吗?”她声音依然因为感冒而显得沙哑。
“医生们都这觉得。”夸大其词。
“要他活下去话,他会——”她没说完这句话,但沙哑声音听来却没什感情。
“可能会成为重度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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