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再不会睁开眼睛陆修文。
那个……
段凌忽略心脏处隐隐传来痛楚,自己对自己说——绝、不、可、能。
魏神医欲言又止。句话在他嘴边打个转,最终又咽下去,道:“看来是弄错,不过你受人之托,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也算难得。”
说完后,又在心中加句:但愿你永远也不知道。
段凌张张嘴,仿佛被他吓着,时说不出话来。
魏神医何等眼力,只是看他这副表情,就明白前因后果,眼珠转,露出些怜悯之色,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你自己也不晓得。嗯,还是不知道好,免得徒惹伤心。只可惜那姓陆小子……他对你……”
段凌脑子里乱成团,翻来覆去都是魏神医那句话。
他钟情于陆修文?
哼,实在可笑。
有家棺材铺子,用料实在,价格也还算公道。”
段凌脚步顿。
“棺材……”他将这两个字重复遍,只觉陌生得可怕,却还是道,“去看看。”
镇上离得不远,但魏神医怕段凌不认得路,还是陪他走趟。
那棺材铺子开在条小巷子里,大门灰败破旧,走进去溜棺木,阴森得骇人。段凌倒是不怕,口棺材口棺材看过去,挑选得十分用心,又敲又打,恨不得自己躺进去睡睡。
段凌心想着自己事,倒是没察觉他话中深意,挑完棺材后,急匆匆赶回去。
陆修文只有个弟弟,身
他很快镇定下来,扯扯嘴角,觉得自己应该是笑下,道:“魏前辈弄错,不过是受人之托,照顾陆修文而已。心上人,另有其人。”
是啊,他喜欢是陆修言。就算陆修言娶妻生子,他也不可能这快移情别恋。
他怎可能喜欢陆修文?
那个已经死去、毫无生气陆修文。
那个即将躺在冰冷棺木中陆修文。
魏神医在旁等得直打哈欠,道:“瞧姓陆小子也不像是讲究人,你何必如此费心?”
段凌眼神冷漠,垂眸瞧向那口乌黑冰冷棺材,手指抚过棺木粗糙边缘,嗓音微微沙哑:“他以后……都要睡在这黑漆漆地方。”
饶是魏神医见多识广,听他这番话,心中亦觉不忍,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怎钟情于他,他也不可能活过来,还是早些忘才好。”
“你说什?”段凌猛地抬起头来,盯住魏神医道,“你说谁……钟情于谁?”
魏神医也吃惊,反问道:“你难道不是对陆修文片痴心吗?你这几日言行举止,都瞧在眼里,还有什猜不到?断袖之癖虽有逆人伦,但你这样待他,也足以叫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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