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赵荞冠礼在即,又赶上新年将近,各府陆续给信王府送来宴帖,赵诚锐与徐蝉夫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这兔子怎回事?!不是机灵得像成精似?难道看不出来他、他……啊?!
到底是哪里出错?怎做才能让她把藏起来满眼小星星放出来?!
她突然用那坦荡正直眼神看他,让他还怎开口同她说些“这样那样”事?!故意吧?或许这才是她真正报复吧?
姑娘家长大都这样奇奇怪怪吗?这兔子小时候分明不是这样反复无常。
哎,真是叫人愁到捶心肝。
和老四,没有顾着你?”
赵澈左思右想,总觉是这个缘故,便温软声气耐心解释:“阿荞有她不得已缘由,没法子读书。虽说她跑去说书也算个营生,但她有她长处,原可以看得更宽,走得更远。包括带上老四起出去,也是因他到彷徨关口。这些事,家中能管人不管,旁人想管又没法管,若这做兄长再不多提点他们两句,他们就要走岔路。”
赵澈看着她脑袋顶,顿顿,才接着道:“而你是个聪慧灵性小姑娘,许多道理你自己从书里就能读明白,若对你干涉过多,那就是拔苗助长。是因你本就足够出色,绝不是厚此薄彼,能懂吗?”
这番话说完,他不必照镜子都知自己耳根红透。
对着自家血亲弟弟妹妹,他自会有些不着痕迹严苛手段,去斧正、去引领,希望他们将来都能顶天立地与他道撑起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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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之后,切仿佛回到徐静书刚进书院前两年那般,她再没单独出现在赵澈面前过。
她每日天不亮就独自上万卷楼,取书就回西路客厢,黄昏时再规规矩矩将书册还回去。
路过含光院时,若遇着相熟人,她也会停下来笑吟吟寒暄番,问几句赵澈是否安好,却从不贸然进去看他。
赵澈因为没明白到底哪里出错,不知该与她从何谈起,便也没急着与她谈什。
可对于徐静书,打从开始他还只单纯当她是远房小表妹时,他就因她身世艰难而不舍得让她承担太多,更何况眼下他……
就说,天底下有哪个儿郎会蠢到去同心尖尖上小姑娘谈大道理?啊?
徐静书抿笑点头,眼神乖顺:“懂。知道表哥直待很好,自己也会加倍用功。”
她回答伴着感激又尊敬眼神,让赵澈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焦虑愁绪又起。越想越怄,恨不能将她拎到怀里将她兔毛毛顿乱薅。你懂个鬼!你要真懂,就不会用这种感激又尊敬眼光看!
赵澈闷闷又吞片“青玉镶”。反正苦瓜再苦也没他心里苦,以毒攻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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