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完蛋!
她火急火燎地往床边扑腾,疼得呲牙咧嘴。脚步声由远及近,陆景行快步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身体:“怎?”
“旷课,”阮瑭欲哭无泪,“这个老师每节课都点名,无故缺席要扣分。”
“别急,不给你扣分,”陆景行抱着她靠在床头坐好,“帮你请过假。”
阮瑭更慌:“你怎请?
开按摩功能浴缸里水流涌动,适时地缓解身上那股酸劲儿。阮瑭又困又累还“半身不遂”,只能耷拉着眼皮倚着陆景行,任由他替自己清洗。
碰到处时,阮瑭突然痛苦地哼声,颤抖着按住他手腕:“别……”
“宝贝乖,”陆景行安抚地亲吻她眼睛和脸颊,“润/滑/剂得洗干净,哥哥轻轻地,宝宝疼就咬,好不好?”
阮瑭松手,羞臊地埋在他颈间,低低地呻/吟。
陆景行肩膀上已经遍布她混乱中留下齿印和抓痕,她哪舍得让他伤上加伤,被碰疼也咬着牙硬挺。陆景行看着心疼,勾起她下巴亲上去,叩开紧闭齿关。
是夜,窗外突降大雨。
两只小猫紧挨着躲在廊下,眯着眼勾着爪,舔梳着被沾湿毛发。树叶低垂,含苞花骨朵被雨水摧残地蔫头耷脑,蓓蕾浸润后初绽,娇艳欲滴。
阮瑭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终于不再乱晃天花板。她几次以为自己在海浪中颠簸,差点没晕过去。
陆景行捡起地板上乱七八糟东西扔进垃圾桶,去浴室放好热水出来,俯身抱起她。刚碰到,小姑娘带着哭腔哼唧声,缩在他怀里直打哆嗦。
“很疼吗?”陆景行自责。
阮瑭浑身酸软,半仰着头勉力回应,大脑越来越迷离,感受也越来越不清晰,终于扛不住昏睡过去-
阮瑭再睁开眼睛时,几乎以为自己要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跟被拆又重新安过遍似,酸疼地要命。
“啊……”她哀嚎声。
她哼哼唧唧地起身,腰部以下完全使不上劲,最后只往床边滚几寸。无意间瞥床头柜上电子钟,阮瑭脑子瞬间嗡嗡作响。
15点45分!
“疼,不、不是疼,”阮瑭语无伦次,眼泪叭喳,“也不知道,你碰到,就、就忍不住哆嗦……”
陆景行手臂僵,亲亲她眼睛,步步迈得又轻又缓:“不怕,过这阵就好,都怪。”
她费力地摇摇头,小声嘟囔:“愿意。”
陆景行骨头发酥,黏腻地拿下巴去磨蹭人家额头:“宝贝怎这好。”
浴缸很大,水温正好,陆景行小心翼翼地把人放进水里,唯恐碰疼她,脑门都渗出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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