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陆景行笑着把她拉过来接个浅浅吻,“瑭瑭更好看。”
服务生送完酒水小食就退出去,临走前还帮他们关包厢顶灯。阮瑭心想这回应该不会再有人进来,就脱掉大衣和长靴,也上床坐好。
陆景行终于看清这件所谓“很露”衣服。
“哥哥,”阮瑭走近,身手拢住他衣襟,“不要再解。”
陆景行看着她略显严肃小脸怔怔,停下手指动作:“好,不解,”他拉过阮瑭手轻轻捏捏,哄道:“哥哥逗你,咱不看。”
“要看!”阮瑭脱口而出。
“想看,”她红着脸重复遍,没有避开陆景行有些愕然视线,“别、别这里,等回家……”
陆景行嘴角上扬:“等回家什?”
灯火阑珊处,美男解衣衫。
阮瑭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衣襟半敞陆景行。
结婚以后,他们虽然每晚都睡在同张床上,但其实除相拥而眠以外没有做过更亲密事,衣物是分开换,浴室是错开时间用。当着她面解扣子这“大尺/度”事,陆景行还是第次做。
阮瑭突然发现,在这段婚姻关系中看似占据优势地位陆景行,其实从未试图去主导什。
她想低调,他就只送到校门口;她说想和他吃火锅,他就挽起袖子帮她涮肉;拥抱着睡觉是她要求;第次接吻是经过她允许;即使现在正做着挑/逗事,他视线也瞬不错地留意着她反应,好像只要她表现出丝抵触,他就能立刻停手。
“等回家才能看!”她不满地瞥眼陌生环境,护食似把他衣扣颗颗扣好,边扣还边在他紧实胸膛上偷瞄,嘴里念念有词,“不能便宜别人。”
陆景行忍俊不禁,捏着她下巴晃晃:“嗯,都是你。”
最上面两粒扣子阮瑭没有帮他系,领带也直接放弃。往常衣着整齐丝不苟陆董现在领口微敞、锁骨半露,随意地坐在柔软蓬松被褥间,有种禁欲又慵懒味道。
“怎这看着?”陆景行说。
阮瑭咽咽口水,很诚实地说:“因为哥哥太好看。”
陆景行送给她是绝对主动权、是完全自在随心生活。而他自己则承担着常备不懈耐心和包容。
她感到生疏不安,他就静静地守在原地,绝不逼迫;她想撒娇耍赖,他就会在第时间迎上来,不让她期望落空。
阮瑭感觉心口酸酸胀胀,像含着颗维C泡腾片,情绪咕嘟咕嘟地沸腾,蒸得眼眶发酸,平息后只剩下丝丝络络甜。
他怎这温柔呢?
是谁说他冷漠严肃不近人情,他明明这温暖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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