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不让抽烟,江涉叼根烟丝吸那股干草涩味儿。
他靠在病房门边,蹲着,手肘大大咧咧搭在膝盖上,上半身校服皱皱巴巴,狼狈不堪,脖颈锁骨上,留下星星点点引人遐思痕迹,瘀血几乎要冲破浅浅皮层,渗出来。
颈后腺体已经发肿发胀,但好在楚洮体力不足,只是虚虚咬,所以并不严重。
楚洮坐在床边,捂住自己脸,狠狠揉揉。
他用余光扫眼江涉。
但此刻他只能撑着身子,动不动,等楚洮像只猫咪样,搂着他,爪子紧紧揪着他校服,点点把牙齿凑过去。
江涉扣住他毛茸茸后脑勺,帮他节省力气,等腺体敏感发觉到危险刻,他浑身紧绷,手臂微抖,轻喃道:“也就是你。”
楚洮被身体本能支配,愉快在江涉腺体上咬口。
牙齿接触到柔软皮肤,信息素溢散刹那,乌云破开,星辰满布,耳畔传来鸥鸟尖锐啼鸣。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身体燥热和难受顷刻间消退,力气源源不断恢复,意识也逐渐变得清明。
糟,鼻头红彤彤,睫毛沾着泪,狼狈卷着。
江涉牙齿微颤,嗓子眼艰难挤出句话:“你还记得自己是alpha吗楚洮?”
大概记得,不然也不会惦记着咬他。
但是alpha怎也能这媚这娇,看到他这副模样,江涉欲-火快要爆炸。
“记得呢。”楚洮揪着他衣服,边说边攀住江涉脖子,去摸他后颈那处微软腺体。
好好校霸,跟被糟践过遍似。
最让人尴尬是,刚才发生事,所有细节,所有话,他完完全全记得。
他记得自己为达目,恬不知耻叫江涉老公,腻腻歪歪求他,亲他,恨不得使出浑身解
“唔”楚洮情不自禁低吟声,紧紧抱住江涉。
江涉觉得后颈像是被什扎下,最初很轻微,但随后,皮肤开始变得酸麻,痛感像涓涓细流袭来。
这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楚洮已经彻底安静下来,耳鬓后颈出不少汗。
大概是电压不稳,屋内白炽灯飞快抖下,昏暗闪而过,电流碰撞激发出清脆声响,方寸空间里,满是信息素甘甜香气。
半个小时后。
江涉无奈又气,但对方是楚洮,他也实在没办法。
易感期alpha是讲不通道理,就是又作又任性,不达目誓不罢休。
而且楚洮明明有伴侣,他这个做伴侣又不能让楚洮憋回去。
也就是楚洮。
江涉那处从来就没人敢碰,更不用说遐想,谁要是惦记着蹭下他腺体,都定会被打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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