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翻滚,炽烈闪电倏忽而至,稍有不慎,他就可能跌落地面,但那处未知天际,带着谜样诱惑,让他恨不得放弃所有去追逐。
“老公,让咬口吧拜托拜托。”楚洮把头埋在江涉胸口,努力蹭,拼命蹭,把干燥发丝蹭乱七八
发个烧,楚洮这是要把他当成Omega泄-欲。
小病房里灯明晃晃亮着,空气中带着股苦涩涩药香,但楚洮浑身上下都甘甜要命,他能克制住不咬楚洮腺体就不错,楚洮竟然还想咬他。
江涉仗着自己力气大,身体处在最好状态,用力把楚洮掀下去,这下换成他在上,楚洮在下。
方才直用半个身子支撑两个人,让他肌肉隐隐发酸。
楚洮脑袋里还是天旋地转,狂风骤雨,转念,自己竟然躺在底下。
留下湿漉漉舔痕。
楚洮意识混沌,仿佛荒漠中终遇甘霖,细密雨珠打在他皮肤上,他身体滚烫温度逐渐消减,他像只仓皇无措雁,瑟缩依附在白杨下,粼粼碎叶是他最后隅避风港。
他既期许雨滴带走他浑身燥热,又对这种陌生潮湿感到惶恐,在这种忐忑起伏情绪中,他不由自主把江涉搂更紧。
清冽信息素肆意,楚洮急切贴服,在病房摇摇欲坠小床上,江涉仅用半边身子力量支撑住两个人。
楚洮变得异常粘人,急切,不讲道理,泪水给他层温和滤镜,但江涉却知道,事实上并不这样。
他蹭蹭身子,想改变面前局势,但江涉力气大,把他压得很死,让他动弹不得。
“是易感期吧楚洮?还想标记?”江涉轻轻拍拍楚洮下巴,指腹干燥,轻轻扫过楚洮颈侧,痒他抖。
alpha之间不存在标记,只不过腺体被咬之后会肿,大概个星期才能消退,抹什药都不好使。
楚洮轻轻喘息着,原本稍退温度又有复起趋势。
他难受,觉得雨丝减弱,安抚不他口干舌燥,迷蒙空间里,他努力扑扇着翅膀,勇敢离开那处栖息地,向着阴沉汹涌乌云飞扑。
楚洮到底也是alpha,他温柔跟Omega不样,江涉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至少已经有好几处瘀血痕迹。
可罪魁祸首还是哭戚戚望着他,副无辜模样,边抿着红润透亮唇,边无赖要求他:“让咬下你腺体吧,求求你,你最好”
江涉从来没听过楚洮用这种语气说话,又软又粘,像撒娇小猫咪,抬着水汪汪眼睛,仿佛你不答应他就是天大罪过。
但他居然要咬自己腺体!
江涉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气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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