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他:真名叫洛根·蒙斯图尔特,是英国皇家海军情报处上尉,被派到瑞士是为预先防止战争结束时重要纳粹战犯逃离欧洲。唯要求就是联系到英国领事馆*员,或是美国战略勤务局[30]驻伯尔尼局长艾伦·杜勒斯[31]。切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那个男人看着,微微笑。“你真以为会相信这些胡说八道,帕雷迪斯先生?”
“叫洛根·蒙斯图尔特。”
“路德维格是谁?”
“他是在日内瓦接头人。之前从没见过他。”
“你在撒谎。路德维格到底是谁?他在哪儿?”
说对这个路德维格真无所知。他叫来狱卒,狱卒把带回牢房。
生活如常。尽管定期提出要求,但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现在相信他应该是瑞士军情部头儿梅森上校)。无聊达到令人不堪忍受新程度。找到个分散注意力办法:开始养起在牢房里找到小群虫子——银色树虱,只蟑螂,还有些棕色小蚂蚁——用床上毯子角围个小圈,把它们圈养在里面。给它们全都取名字(只是那几只蚂蚁很难区分),白天,让它们在严密监视下,在房间里四处漫游。这种打发时间方法很有效。当然,它们总是想要逃跑,只好不断补充新员,它们每次逃跑都能让间接感受到片刻自由,就好像趁不备从地板缝或壁脚板下钻出去是自己。仍时不时地要求与负责人见面,但全是徒劳。
堕落到种自己尚能容忍冷漠状态——相信所有囚犯都会经历这个阶段。你把个人灵魂交托给这个机构日常流程。不知道在哪儿,为什会被关起来(除间谍罪,想),以及瑞士这个国家花费不菲将囚禁起来到底能得到什好处。还抱有信念——几乎和宗教信仰样天真而虔诚信念——相信,定有人在努力营救,芙蕾雅也定知道发生什事,知道还好好活着。明白只是需要等待。
夏末,突然获得抽烟特权。得到几盎司散烟草和些卷烟纸。学会如何卷出最细香烟,卷香烟就跟搅鸡尾酒小棍样细,里面紧紧裹着几缕烟草。想点火时,就得喊狱卒。开始囤积多余卷烟纸。在洗漱间里,有个旧煤炉,是用来加热洗澡水。从洗漱间出去时,会用指甲从炉子外面抠点煤灰片下来。把煤灰和尿混在起,就做成勉强可用墨水,只是这墨水有点骚味儿。还有枚扣针,是用来扣裤子前裆开口——它成笔。有笔、墨水和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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