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涉湛羽,季晓鸥下警惕起来:“干什?”
严慎表情冷峻:“如果你真和他们认识,希望你能帮忙劝和下,他们家要是缺钱,可以谈谈,们能给点儿就给点儿,让他们甭在网上瞎折腾,尤其是那什微博。这胡闹,让父亲很难做,对他们家、对这个案子都没什好处。他们家儿子是什货色,大家心里全明白,别把人招急,弄得彼此脸上都不好看。”
那种居高临下语气,让季晓鸥心中反感骤升,她冷冷地说:“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但绝不会给你做这个说客。不管怎说,湛家父母都是受害者家属,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是以那种方式死亡,还有比这更惨事儿吗?站在他们立场上,做什都不算过分。”
严慎立刻也冷笑声:“您立场还真让人犯糊涂,你到底站在哪边儿?受害者?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哥招谁
涩交替,恰好像是梦想与现实冲突。
她小口小口地细品着咖啡,嘴角渐渐露出丝苦笑。她想起有人说过,卡布奇诺真正含义是:等待,怀着忠实真心,不会变心等待。这杯卡布奇诺其实是严慎故意点给她吧?她理解严慎焦虑,理解她为什和第次见面时那个倨傲冷漠严慎判若两人。作为个独生子女,她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无法体会这种血浓于水手足真情。可不会变心等待?太挑战现代人类情感极限,她对自己都没有信心,不知自己能否做得到。
季晓鸥私下里愿望,是再也不要和严慎打交道。每回和严慎见完面,她都会懊悔自己方才表现不够好不够强势,总让对方压着半头。既然短时间内她克服不对这种人恐惧,惹不起总躲得起。
但该来总也躲不过,没过几天,她又接到严慎电话。不过这回,她语气倒很客气:“你方便吗?咱俩找个地方谈谈。对不起,还是严谨事儿,想请你帮个忙。”
听到和严谨有关,季晓鸥心跳就开始加速,但她还是捂住话筒长吸口气,提醒自己别被对方态度迷惑,要拿出点儿气势来。
“抱歉,走不开。”她用听上去相当冷淡口气回复严慎,“不过你可以来店里,下午三点能抽出半个小时给你。”
严慎默然,最终极不情愿地说:“好吧,下午见。”
虽然季晓鸥在两人交锋中勉强扳回城,但面对严慎,她还得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才能维持住淡定形象。
为免谈话内容被美容师和顾客听到,她把严慎引进正店后面北屋。
严慎向开门见山,坐定便问:“听说,你跟那个被害者,还有他们家,都很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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