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人,是你杀吗?”
没有任何停顿,严谨坚决地回答:“不是。”
周仲文若有所思地看他会儿,咳嗽声,接着又说:“那你能把那天发生事跟说遍吗?要详细,尽量别遗漏任何细节。”
这话题已不知对着警察反复讲过多少遍,严谨几乎能倒背如流,但此刻,他只能把这个重复过无数遍故事,对着律师又重述遍。
严慎手中圆珠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桌上录音笔也在无声地工作,周仲文认真地听着,没有打断过次。直到严谨结束,他才低头翻翻手里卷宗,“对,讯问笔录里看到你提过个叫刘伟人,这人是怎回事?”
次。”
“为什?”
“你猜猜。”
严谨愣下,没想到如此有名律师,在这种场合还会用这种口气说话。他想想,便按照常规去猜测:“上面要求破案压力太大?”
“猜得不错。”周律师赞许地点头,“般来说是这样。可是这回啊,主要因为出现个新玩意儿——微博。以前你玩过微博吗?”
严谨只好把刘伟和湛羽那些过往又重复遍,然后说:“进来之前,也托朋友找这家伙,进来之后联系就断,不知道他们找到没有。”
“这个先不管。从现在情况来看,警方手里应该已经有充分证据。但没有你口供,整条证据链里便缺重要环,想专案组应该十分清楚,即使提交检察院,检察院也会提出异议,打回来重审。”说到这里,周仲文忽然停下,眼神漂移到房间角落,像
严谨摇摇头:“不懂,没玩过。”
“也不懂,可女儿玩那个。她说,这是种传播速度为光速、影响范围等同核爆炸新型网络媒体。据说专案组原来是打算申请延长刑事拘留期,因为证据还不是特别充足。但是受害人家属不知听谁主意,年前那几天,天天举着白幡和条幅堵在公安局门口,微博上天天进行现场直播,这闹个多星期,上边就受不,每天个电话追问案情进展,专案组只好申请正式逮捕。”
严谨说:“法律方面不是特别懂,但知道点,检察院能批准逮捕,至少公安局提供证据能自圆其说。那就不明白,除受害人在案发当晚去过家,们俩发生过肢体冲突,还有什证据能证明人是杀?”
严慎正在记录两人谈话笔停下来,周仲文则低头想想,视线又慢慢落回到严谨脸上,他说:“是你律师,从接受你们委托那天起,们就已是利害共同体。如果你信任,无论问你什,你都要跟说实话。”
“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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