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自称他女朋友人太多,都分不清你们谁是谁。”严慎低头抚抚前额,似乎不胜其烦:“你有什可担心?他就是真生活不能自理,也连累不着你呀!”
算起来严慎还比严谨小半个多小时,可通身气派却像帘子后面西太后。在她强大气场中,季晓鸥气场被完全颠覆,平日混不吝劲头点儿都使不出来,词不达意地慌乱解释:“不是,,那个,就是担心他,那个……”
严慎挥手:“得,他那堆破事儿,才懒得听,回头你跟他说。”
季晓鸥忙不迭把严谨手机还给她:“那走,明天……不是,今儿下午再来看他。”不等严慎回答,她转身飞也似逃出医院。
熬夜没睡,季晓鸥便在镜子里看到两个明显黑眼圈。到底过二十五,少睡几个小时就在脸上挂幌子。她叹口气,在眼睛下面抹点儿遮瑕膏。
突然多群人,个花白头发老医生,带着群年龄各异白大褂儿,都拥进CT室。
季晓鸥想起林海鹏说过高干子弟官二代,又想起湛羽也说过官二代这种话,之前她直半信半疑,这刻她终于相信,这个死皮赖脸直缠在她身边男人,真是个官二代,而且看样子还是个老子职位、地位都不低官二代。
她坐在椅子上,用脚尖在地板上循环往复画着圆圈。眼前这幕幕让她彻底看清自己处境。身在帝都红色贵族扎堆儿地方,她有很多机会见识这种地位悬殊纠葛。那种阶级和背景里走出来男人,只有经历过才能知道杀伤力级别,女人旦陷进去,不是心死就是身死,或者两者皆失。椅子下面就是暖气片,背靠在墙上,墙是热,她却是冷,为自己曾有过点儿痴心妄想而羞愤。
又过会儿,严谨终于被推出来,又被前呼后拥着推进电梯,没人看她也没人理她。
季晓鸥不清楚自己这回闯多大祸,既不敢离开也不敢多嘴。她跟着人群走,直走到手术室通道外,所有无关人都被隔离在通道大门外。严慎终于想起她来,走到她跟前说:“你回去吧,用不着你。”
中午去医院之前,她回趟家。父母中午都在单位吃饭,家里没人,她打开衣柜挑几件换洗衣服,正
季晓鸥嗫嚅:“他……他还好吗?”
严慎有点儿不耐烦,但还是回答她:“原来固定用合金钉断,需要做手术取出来。”
“那那那……他以后生活能自理吗?”
严慎冷峻脸上现出丝嘲讽笑意:“你是他现任女朋友?”
季晓鸥立刻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是……他朋友。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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