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让东哥开心方法就很明显。
东哥回澳门那天晚上,老叠码仔把周越彬押到他跟前,还是在牛排馆那个骑楼下。东哥开口第句话是:“你知道你小叔老王只剩下个肾吗?”
周越彬穿着工装短裤跪在只塑料小凳子上,膝盖深深嵌进凳子上波点状纹路里,双脚痛得发抖,拖鞋也被抖落只。
关于老王肾问题,他茫然又胆颤:“不……不知道。”
“他像你样,总是偷偷拿客人里码玩,开始走运,赚,风光过阵。可是就像自焚取暖,到头来,还是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他跟耍横,说要卖肾还钱,到头来没人接单。那既然这样话,就买呗,刀割下来,把之前笔勾销。而实际上呢,拿着那肾也没什用,扔海里去,就是给他个教训,知道吧?”
如果不想办法补上,就只能拿自己尸体去填。可他能有什办法呢?已经把阿莲那个扫把星甩,怎还不转运?
二十万里码放在“闲”上。
周越彬缩回手,近乎石化般等待命运降临。几秒钟后,四周赌客们爆发出片叹息,开,这回是“闲”!赢回二十万,填那个十万窟窿,还给自己留十万。他这辈子没有同时拥有过这多钱。
正待周越彬傻笑着将筹码收回来,手却被那个眼镜客人把抓住。眼镜嗓门里发出来声音比他看上去能发出来要大得多。
“这是!”他喊。
东哥整理下自己裤脚,又说:“可他不听话,下手术台没几个月又手痒,要被客人拿住,要被拿住,欠屁股债,看他实在不行,就给赶走,可他不能把剩下那个肾也割给
周越彬很想跟他解释说那些里码只是从账房里拿出来预备着换给他,所以还不能算是他,用这个不是他筹码赢回来钱,当然也不算是他。但没有用,即便他让眼镜明白这个道理,老叠码仔也已经从沙发上起身站到他身后。
老叠码仔把周越彬赢钱恭恭敬敬地送给眼镜,道歉。然后往周越彬脸上呼脆脆巴掌,撂下句话:“傻卵,等着东哥回来发落吧。”
那几天,惴惴不安周越彬无时不刻不在思考避免被东哥发落方法。
几番打听下来,他知道东哥去拉斯维加斯,赶在所有厅主之前,跟威尼斯人、永利,还有后来金沙以及美高梅几个意欲在澳门分杯羹赌场接触,下军令状,拿到他们几家新开赌厅优先承包权。
这意味着,东哥也在赌,赌自己接下来有能力将大包大揽下来贵宾厅塞满赌客,特别是内地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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