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
“所以说——”
谢敛等着安红石下文。谢德生在他脑海中点起把火,把谢敛自己二十多年些枝枝蔓蔓烧尽,留下是那些纯粹又强有力东西。例如谢德对苏怀殊感情。谢敛自己还不曾那样温柔和宽厚地喜欢过个人,他几乎惊讶于谢德不计前程,不求长相厮守。起吃个饭,听她念个书,俩人散个步,谢德心里便是满满欢喜。或许是因为筇竹寺那个老头预言梗在日常背后,如同高悬判决。又或许,谢德本来就是那种,可以把天当成年过人。
于是谢敛注视安红石时候,不自觉地带着难言亲切感。她不太像她母亲,从容貌到性格。其间偶尔蹦出丝丝相像地方。迥异和相似都让谢敛无端感怀。
而她说出话,则让他猝不及防。
“妈男朋友就是你,对吗?”
?”谢敛问。
“给你那张甲马纸,你不是第次看见吧?”
谢敛想,该来总会来,避不开。他在回家路上想过,安红石在自己家这段时间,很有可能从谁那里听说甲马纸事。尤其是霍思齐那个多嘴家伙。他当然想不到,出卖自己是三姑无心举动。
“云南人过鬼节和春节都会烧嘛,见过差不多。”他垂死挣扎道。
“说实话。”
谢敛瞪着安红石,她飞快地接着说:“不,知道不是你。是三姑喊‘二哥’那个人,你二叔。想想就知道,他有同样甲马纸,而且很早就过世,切都对得上。你当然不是真‘二哥’。可是很奇怪,自从发现那张甲马纸只有你家才有,就忍不住觉得那是你。让妈念念不忘许多年人。把家害那惨人。知道,这样想很荒谬。”
说完,她笔直地回望他。眸子里有异样光华,想必是怒意。谢敛知道她对谢德积怨,差点以为她会像傅丹萍那样,个耳光扇过来。但安红石动也不动。
“是二叔。你家后来事……你如果想怪,就怪吧。毕竟是家人。”
“你早就知道对吧?和你说妈妈事,你当时就知道,是不是?”
“没有,后来才知道。”谢敛其实没有撒谎,但安红石似乎不信。既然她没有问,谢敛也就没有解释甲马纸到底是什。就让她以为那是长命锁类存在好。
“……也有张样。”
“三姑说,虚空过往,她和她两个哥哥人张。你那张是?”
“三姑和你说这个?”谢敛苦笑起来,“家每个人都有张。是三姑做。”
安红石沉吟片刻,“就像长命锁?”
“……也可以这打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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