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石兴致勃勃,说完也不待谢敛表示意见,就往另边去。她看见新娘个姐姐先过来男方这边帮忙张罗,过去打招呼。
站在边陈宁介绍说,王新宇,你喊他“黄胖”就可以。又说,谢敛,分场卫生员,黄胖啊,你下次吃坏肚子疼,就要找他。
“肚子疼时候哪里去得动场部啊?”黄胖苦笑起来。
谢敛说:“你是不是肠胃比较弱?下次去总场开点黄连素,给你十来颗备用好。”
傅丹萍说:“他不是肠胃弱,是嘴馋。有年在山上看到蘑菇,生就往嘴里塞,结果是毒蘑菇,差点出大事。”
票。神奇是,尽管农场食堂寡淡少油水,这些年待下来,也不见此君清减。
听说是去吃喜酒,黄胖很来劲,他在走段路之后表示疑惑道,这怎是去场部方向?他为吃,经常流窜于各个连队,熟人多,对地形也熟悉。起初安红石提起要去布依族寨子,他听就说,翻两座山过去,相隔三公里有两个寨子,是要去近点还是远点?得知是远那个,他说,太好,那是个大寨,估计酒席也要丰盛些。
安红石说:“想喊谢敛起。”
黄胖对于吃有种心领神会意境。“是上次和你们起吃鸡汤和烤麂子肉人吧?”说着还咽口唾沫。
“他是场部卫生员。”傅丹萍答完,又对安红石说,“他腿不好,去那边要翻山,跟们路走过去不是很累?”
“傅丹萍,你被安红石带坏。”黄胖本正经地说。
谢敛问他们怎会大老远跑来这里吃喜酒,傅丹萍解释安红石和新娘渊源,又说,红石说她最不想当老师,倒觉得她蛮适合,而且她妈妈也是大学老师。
“那算是书香门第。”谢敛想起安红石上次表示,她不可能有被送去念大学机会。大学老师家庭,在
安红石倒是忘这层因素,想想有些懊丧。黄胖在旁边问,腿不好是什意思。没人理会他。几个人最终折回去,走另条路。
让人意外是,两个小时后,他们在布依族寨子见到谢敛。离吃喜酒时间还有点早,宾客们却已经聚集在某户人家门口,女人们三三两两地站着,嗑着瓜子,男人们蹲成排吸着水烟。谢敛有些局促地站在男人们那边,低头和其中个老人说着什。
安红石急走几步上前,对他说:“你怎在这里?”
谢敛看看她,又看到后面其他人,显出轻微诧异,说,来办点事。安红石问,事情办完吗?谢敛又看眼把腮帮子埋在水烟筒里老人,点点头。
“那正好。们过来喝喜酒,原本就想喊你。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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