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可是知道，现在想要你，就是想要碰你……”
(1)Hatt（哈特）在瑞典语中是帽子
意思。
他把手搭在母亲肩膀上。“妈，不要再哭
！”
母亲阴沉地抬起头来，鄙夷地骂道：“不然你要怎
样？应该笑吗？”
本杰明回家时，拉斯穆斯已经在床上躺平，
动也不动，眼神空洞，直视前方。百叶窗缝隙透进缕阳光，在对面墙壁上留下个亮点。
拉斯穆斯紧盯着这个亮点。
本杰明躺在他旁边，没说话。
“不！”她绝望地尖叫，开始感到无来由恐惧，“不！胡说！你胡说！”
“妈，没有胡说，”本杰明不胜悲戚地回答，不过，他神志现在清楚多。事情变成今天这样，他感到很难过，不过他已经下决心。
“知道自己有两条路可走。可以留在教会，辈子单身，膝下无子……”
母亲越来越绝望，几乎走投无路。
“你不会单身辈子！”
……”
“不，妈，你不懂，”本杰明插嘴，“这是自己选择。”
他在餐桌前坐定。
“妈，已经和人通*。可是没有感到自己犯罪，没有感到罪孽，也不觉得需要忏悔。”
母亲仿佛没听到他话，看着锅里食物，气急败坏地喊：“哎呀，烧焦，不能吃！”
拉斯穆斯口气生硬而沉重：“你现在别碰，你会被传染。死定，你千万别碰。”
两人无言以对，缄默着，又过好几分钟。
最后，还是拉斯穆斯先开口。他耳语道：“所以……现在要怎办？”
“也不知道。”本杰明老实地说，轻轻摇摇头。
随后，他轻柔而坚决地搂住自己爱人。
“妈，已经找到爱人。”
母亲竟然哭起来。
她弯下腰将翻倒椅子扶起来，静静地坐下，毫不掩饰地哭泣着。
“你不会单身辈子……”她固执地重复着。
“会尽快跟欧夫还有几位长辈好好谈谈。”本杰明继续说。
她把汤锅里所有食物倒进水槽，然后哐当声将汤锅扔在水槽里。
接着，她平心静气地坐在儿子身旁，怜爱地抚摸着儿子手，柔声说：“本杰明，和爸爸愿意帮你。们愿意帮助你。你向上帝告解过吗？”
本杰明选择说出她最不乐见事实，彻底粉碎她希望。
“已经决定，从此离开教会。”
母亲不情愿地发出悲惨号叫，像是手被炙热火烫到样，猛然站起身，椅子整个被掀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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