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不信邪,觉得可能是傅砚嫌睡觉戴耳坠太难受把耳坠给摘,至于耳洞,或许是离得太远,她没看清。
曾为斥候,对自己视力充满信心顾浮第次怀疑起自己实力,并为证明这个怀疑,朝傅砚倾身靠近,同时伸手向傅砚左耳探去。
傅砚想将顾浮手挥
仅仅是如此顾浮还看不出什,只会觉得傅砚有些不对劲,但顾浮注意到,傅砚左耳上没戴她昨晚亲手给他别上耳坠,别说耳坠,连耳洞都没有个。
要说这个耳洞,还是在两人成亲之后顾浮亲手给傅砚打。因为皇后赏赐她套翡翠首饰,那套首饰还挺贵重,水头足,奈何打造出样式太过单调简约,林月枝嫌弃得很,次都没给顾浮用过。
可那是皇后赐东西,顾浮不好转手送人,就这放着又让顾浮觉得浪费,看来看去,也就其中根雕成细竹模样玉簪子能拿来给傅砚戴。
直到某次顾浮喝醉,不知从哪又翻出这套首饰,拿着其中长水滴形状耳坠往傅砚耳朵上比划,哄着求着让傅砚同意自己在他左耳上打个耳洞。
那之后顾浮便有收集耳饰癖好,金银木头石头简单花哨……反正只要戴在傅砚耳朵上,总能显出别样韵味来。
下着雨早晨,微凉空气让柔软被褥变得比平时更加具有诱惑力,是最适合抱着心爱之人在床上睡懒觉天气。
即便是顾浮这般不贪图享受人,也格外喜欢雨天睡觉闲暇与舒适,可惜今天她注定没办法得偿所愿,因为她心爱之人遇到点意外。
事情还要从顾浮睡得迷迷糊糊,想要抱紧傅砚,却被傅砚推开说起。
被推开顾浮几乎是瞬间就清醒,因为她从来没有被傅砚推开过,哪怕她做让傅砚生气事情,傅砚也只是不理她,给抱给摸还给亲,就是亲时候会咬她。
充满抗拒地将她推开,还是第次。
可现在出现在顾浮面前,是个没有耳洞傅砚。
若非对自己本事有信心,顾浮简直要怀疑是谁大半夜潜入卧房,将她傅砚给偷偷掉包。
就在顾浮傻眼同时,靠着墙傅砚开口,问她:“你是谁?”
顾浮:“……”
真是个好问题。
顾浮第反应不是难过生气,也不是怀疑傅砚变心,而是——
“哪不舒服?”
顾浮边问,边坐起身朝枕边人看去。
待看清枕边人模样,饶是见过大风大浪顾浮,也不免呆住。
凌乱床铺上,推开她傅砚退到墙边,身上穿不是宽松寝衣,而是身雪白广袖长袍,脸上没什表情,淡漠眼底透着令顾浮陌生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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