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眉头挑,转而看向陆既明。陆既明听得认真,眼神犀利,手指在膝头有规律地下下叩着。
这下沈馥知道那些贿选账册书信去哪里。
作者有话说:没有存稿,现写现发第天,安全!
促曲子。
听着听着,沈馥居然有点犯困起来,上下眼皮打架,头点点。
陆既明小声说道:“睡会儿,雨停叫你。”
沈馥意识迅速模糊,连这句话都听得模糊,只哼声,脑袋也垂下去挨在陆既明身上,睡得香甜,仿佛什梦都没做。
夜过去,下过雨后湖水格外清澈,天边泛起鱼肚白,天已经亮,艘窄窄乌篷船在湖中轻轻摇晃。
阵清脆鸟叫声响起,沈馥下子惊醒过来,发现他们俩挨在起,蜷在船舱里睡着。陆既明就睡在他旁边,脸贴着他肩膀,呼吸平稳。沈馥记挂着今日还有事情,轻轻将陆既明拍醒。
陆既明弯着腰出船舱,在清新湖风中伸个懒腰,慢悠悠地将船划回岸边。
杨翎和车都还在原处,他们俩坐在后座上,车上放个收音机,杨翎正在听。陆既明顿顿,朝杨翎说道:“扭大点儿声。”
收音机里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以五千元张票价钱贿选,各界纷纷通电谴责蔡铣舞弊。岭省督军郑肇通电全国,矛头直指严海,‘粮而岁数征,烟而税百出,巧立名目,刮民脂民膏以助蔡贿乱选举,窃国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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