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垂下眼睛,舔舔干燥嘴唇,叫道:“陆既明既、既明”
陆既明听得舒服,只觉得沈馥声音犹如有实体,像羽毛,撩拨得他耳朵发痒,心里也痒。沈馥不过是叫叫他名字,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他却笑得开心,笑得沈馥越发觉得脸上烫。
沈馥又舔舔干燥嘴唇,迅雷不及掩耳地把手从陆既明掌心里抽出来,手撑在木质船舷上,探身过去,亲在陆既明勾起来嘴唇上,触即分。陆既明抬手扶在他后颈上,追上他后撤唇,加深这个亲吻。
这本就是艘小船,动作稍大点就左右晃荡,两个人亲吻起来却完全忘记。陆既明越亲越深,整个人探身过去,手撑在船舷上,下子撑空,连带着沈馥,两个人趔趄,船大幅度地晃荡起来,水从侧泄进来。
两人阵手忙脚乱,连忙分开到两侧稳住船身。船左右晃荡好会儿才稳住在水面上,船里面已经进点水。两人差点掉进水里,直到稳住才松口气,相视笑。
大腿上反复擦,他说:“能再拉拉你手不?”
沈馥眼睛瞪大,像不认识他似,说话都结巴:“你这、这是在说什,”
沈馥肉眼可见地慌张,连小船都明白他心,左右晃荡起来,又荡出去圈圈涟漪,越荡越开,大圈套小圈。陆既明被他逗笑,戏谑道:“你可不像是这害羞人。”
“谁害羞,”沈馥嘟哝道,“都说手上腥气重”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怕你不喜欢。
旖旎氛围又下被打破,他们俩你看看你,总觉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正此时,月光不知不觉消失,天上竟下起雨来,“滴滴答答”地打在船篷上。两人连忙互相扶着,躲进船舱里。船舱狭窄,两人都不矮,蜷着腿挨着坐,听着雨从小到大,打在船篷上,好像音符急
陆既明点儿都没有嫌弃他意思,直接抓着他手,捧到面前,把他手指都拢到起,鼻子尖凑过去,仔细地嗅嗅。呼吸间带起气流拂过沈馥手指尖,他不可抑制地脸红起来,想要把手缩回去,陆既明却不让,把他手攥得死紧。
沈馥顾左右而言他:“不是你”
陆既明开心地欣赏他窘态,攥着他手,几乎要笑出声来,笑得沈馥脸上都要挂不住,眉毛皱就要生气。
陆既明忙说道:“你能叫名字吗?”
这有什难?又没有什不会念字。但沈馥抬眼,见到陆既明笑得弯起来眼睛,下子又觉得脸上烧得慌,就像有谁在附近点堆看不见火似,烤得他浑身烫,但又暖洋洋,让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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