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弄什
啊……”祝苗问道。
项澍站起来，洗过手，把扳手收好，说道：“给你安
个小
喷头，洗澡可以用，但没有热水，你凑合吧，天气也不冷。”
祝苗向来喜欢洗冷水澡，没有意见，有个小喷头就非常不错，而且项澍细心得很，还在墙上弄个小挂钩，让他挂喷头。
二楼洗手间其实很狭小，两个人距离很近，祝苗觉得很有压迫感。他背对洗手池站着，尽量往后贴，洗手池边沿硌在他后腰上。项澍朝他那边跨
步，祝苗忙往后缩，连肚子都吸起来，只想让自己所占空间尽量小点。
但项澍只是侧过身子出去。
笑非笑地说道：“你如果现在过来亲
话，可能会有反应，能证明吗？对，你成年吧……”
“成年……不对，不用证明！真不用……、去院子浇花！”
听全程柠毫无反应，她站起来喝口放凉黑天使，平静地说道：“得再养养豆，再放段时间吧。”
项澍喝口，点头表示同意。
祝苗在院子里浇花，今天没下雨，还出太阳，水得多浇点。院子角落有个项澍自己搭小方池子，里头养只龟，趴在池沿透气，旁边有几块差不多吃完苹果。祝苗脸上还有点烫，把浇花壶里水洒点在手上，拍拍脸。
出去时候好像看他眼，又好像没看。
祝苗愣在原地好会儿，抓抓头，从洗手间里出去，扒在二楼木栏杆上往下看，项澍已经收拾好东西要走，头也不回地朝他说句：“走，明天见。”
祝苗忙说：“明天见！”
但是第二天放学后，祝苗路跑回店里准备上班时候，项澍并没有来店里，只有柠在，如既往地没有表情，头发全部扎起来在脑后，马尾辫毛毛躁躁，比起马尾更
他意识到自己性向是好几年前，所以他才会鬼鬼祟祟地买那两本不正经书。但他直没意识到这是可以这大大方方讲话题，项澍和柠坦然让他窘迫得恨不得躲起来。
祝苗心虚地隔着大玻璃窗往里看看，项澍正好也在看他，朝他眨眨眼，吓得他又赶紧低头浇花，差点没把花浇死。
喂猫，把猫关进笼子里，柠敲敲玻璃和院子里祝苗告别。
祝苗和她挥挥手，放好浇花壶，进去准备锁门拖地搞搞清洁什。他听到二楼有动静，上楼去，发现项澍还没走，正在洗手间里，门没关，不知道在折腾什，祝苗凑过去探头往里看。
项澍正蹲在洗手间里，拿着扳手不知道在弄什，T恤短袖掖到肩膀上，祝苗看看他手臂，又暗暗捏捏自己，觉得自己像个菜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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