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澍说:“
是啊，
柠也是，要怎
证明吗？”
祝苗忙站起来，慌忙摆手：“不用……”
项澍摸出根烟，夹在手指间，没有点，似
祝苗虽然完全外行，但也看出项澍和柠
冲泡手法完全不样，柠冲咖啡时候，手冲壶里流出来水流总是细细，在咖啡粉上慢慢打圈，平稳衡定，就像她人给人感觉样。
项澍冲泡时，手也很稳，但水流很大，快速打圈，咖啡粉激起泡沫，就像在呼吸样，收水时果断，动作行云流水。他冲好后，准备
三个小杯子，每人小杯，祝苗慎重地喝小口。
居然喝起来像在喝酒。
项澍在洗滤杯和量杯，随口问道：“怎样？”
祝苗惊讶地说：“有酒味道！”
这下不知所措轮到对方。项澍把菜单拿出来拍在吧台上，站起来，说道：“喝点什？”
他旦站起来，对面立马就怂不少。项澍个子高，无论是脑后束起来长发还是小臂上纹身，都让没见过世面高中生觉得不好惹，而且他脸上微笑比起营业性微笑，更像是冷笑，嘴角轻轻勾起，好像下秒就要给他们投毒。
几个高中生支支吾吾地跑，店里有桌客人也匆匆结账离开。
柠有点气愤，她说：“他们剩好多没喝完。”
饮品不喝完，对咖啡师最大侮辱。
他怀疑咖啡师都有强迫症，项澍在逐清洗用具和杯子，整齐放好，调整角度，吧台上恢复成原本样子。
“这款叫‘黑天使’，咖啡豆经过特殊处理，会有威士忌味道，很受欢迎，下次给你冲冰试试。”
祝苗认真地喝完剩下小口，小声说道：“谢谢。”
项澍擦干沾水手，说道：“谢什？”
祝苗蹲下去，低头用手指去拨弄猫咪尾巴，正在吃饭黑猫被他骚扰到，不耐烦地快速甩动尾巴。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谢谢你们，帮说话，其实没有必要，如果你们不是……话……”
项澍坐回去，张开手把掉下来额前碎发抄起来，低头重新开始玩手机，刻薄地说道：“可能怕被空气传染艾滋。”
祝苗觉得尴尬极，偏偏除他，其他人都像无事发生，这让他好受不少。项澍屈指敲敲吧台，使唤道：“去收桌子啊。”
天工作马上快要结束，太阳下山，要打烊。
柠敲敲碗，猫咪们像是凭空出现样只只冒出来，蹲守在自己食盆前面等待开饭，祝苗带来黑白小猫被取名“奥利奥”，单独在笼子里吃，迟点要带它去打针，之后才能和其他店里猫咪起生活。
项澍玩下午手机，站起来伸伸懒腰，冲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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