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希望实现永恒救赎教民,并不需要在这个混乱和殊途密布世界里找到自己路——他只需要虔诚地沿着教会清楚标明道路走下去即可。
但在军队里哈姆林观点改变;在那儿他看到教会在战争中变得不那超脱,变得尊崇国家主义,且更加放任纵容。几个世纪以来被认为是罪恶行为,突然不再被教会当作罪来惩罚。天主教士兵周五可以吃肉,可以不望弥撒,可以不听每周忏悔后规劝。主教祝福投炸弹人;教会中主事者和司令官结盟——确实,而且司令官比神父级别要高,后者穿着黄褐色卡其布罩袍向星条旗行礼;当军队将几吨性感女郎画报运往前线,为不能接近女色战士们提供替代刺激品,曾经对这类事那严厉监察教会却沉默,沉默背后是同谋。
虽然,鉴于战争给社会和家庭生活几乎所有层面造成破坏性影响,教会这种让步毫无疑问是无法避免,但哈姆林仍旧相信,战时教会世俗化确实暗中损害众多像他这样天主教军人宗教热情;当他退伍后回到芝加哥平民生活,他已不再被早先熏陶、对罪恶狭隘观点和对“不圣洁性”[137]内疚感所支配。
适时地,哈姆林发现,他当编辑那家出版公司分发各种各样月刊,其中有本叫《现代男性》,里面有性感女郎彩页和探险类文章,还有份裸体主义者期刊,叫《现代日光浴及卫生》,内有喷绘彩照。哈姆林老板叫乔治·冯·罗森,拥有所有这些刊物;最早和哈姆林成为朋友职员是冯·罗森年轻销售经理休·海夫纳。尽管海夫纳比哈姆林小四岁多,但他对自己这生要做成什样事却清楚得多,他已经决定不久就从冯·罗森公司辞职,在自己创办份杂志上试试才气和运气。当海夫纳向哈姆林描述他头脑中构思那种杂志,期望哈姆林能投资时,哈姆林饶有兴致地听着,但最终断定,虽然退伍老兵使战后社会愈发自由,但要在全国范围出版海夫纳预想这本在性方面如此大胆杂志,恐怕还没有足够多人做好出钱资助准备。
几年后,海夫纳作为《花花公子》创始人夜,bao富,哈姆林却仍旧为通俗杂志做编辑和自由撰稿人,默默无闻地辛劳。天下午两人在芝加哥友好地共进午餐;去餐厅路上,海夫纳自豪地让哈姆林注意路边停着辆优雅新跑车,辆自己刚买古铜色卡迪拉克敞篷车。哈姆林是开着他破旧1941年产哈德逊汽车进城,他对海夫纳如此迅速地改变境况印象深刻,也有点嫉妒——海夫纳不仅是富裕出版商,还是《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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