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你人生中最大刺激恐怕就是干别人老婆吧。好像干你自己老婆没什乐趣是吧!”
威廉森严厉地看着布拉洛,说道:“你只是不能忍受自己妻子与其他人交流,不能忍受她个人成长。你宁愿把她锁在柜子里,自己继续在外面做些偷偷摸摸勾当。这不就是你困境源头吗?”
没等布拉洛说话,威廉森就大跨步地从他身边走开,朱迪斯紧随其后,留下布拉洛自己站在露台玻璃拉门处。他感到心跳得厉害,恐惧又有些自得。他挑战威廉森,之前他没有勇气这做,可现在,他看着夜空,感到踏实些。他走到露台上,有微微凉风,坐在帆布椅子上。他能看到远处海岸边灯光,听到草地边上蟋蟀鸣声。他知道,他已经失去朱迪斯,至少现在是这样,她对威廉森那样忠诚,确实让他意外,不过他坚信,只要自己愿意,定能赢回她,如果自己还愿意话。这刻,他也不确定自己想法。
坐会儿后,他听到身后有人来,转过身来,看到是药剂师布鲁斯妻子,个意志坚决女人,胸部小而坚挺。他以为她是来安慰自己,可她用几乎是耳语声音问道:“约翰为们做这多,你怎能对他说这种话?”
布拉洛强压怒火,没有答话。他知道,不能继续在威廉森这群荒唐隐居者中间待下去。他站起身,走到衣柜旁,开始穿衣服。他注意到威廉森卧室门关着,能听见屋里有人说话,可他没有和朱迪斯说自己要走;今晚她得搭别人车回家。
他到家时,孩子们和保姆都已经睡,他累极,很快躺倒在床上。第二天是星期五,他早早醒来,发现朱迪斯还是没有回家。他有些烦躁,不过并不惊慌。早饭时候,他对孩子们和年轻女佣说朱迪斯今天回家,他们毫无疑心地相信。他开车到公司,天都在忙公事;到5点钟,他心血来潮地决定,今天要个人在外面过夜,留朱迪斯在家担心他去哪里。
他驱车驶过谷里蜿蜒公路,开到太平洋海岸高速路上,右转开往马里布海滩。等红灯时候,他看着晒成棕黑色年轻男人,与穿着比基尼和冲浪装女人,他们走在辆辆汽车面前,穿过马路——他们把颜色鲜艳冲浪板顶在头上,冲着排成长队汽车无忧无虑地微笑。布拉洛继续沿着海滩开车,经过路边搭车嬉皮士,开下主路,停在汽车旅馆停车场,走下车。他看到不远处站着个留金色长发年轻女人,她很可爱,可是蓬头垢面,似乎疲惫不堪。他走近前去,问她愿不愿起去旅馆咖啡店吃点东西。她点点头,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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