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保持自身形象模糊神秘,就很容易让其他人把心目中理想和美好品质加在他身上,早晚都能吸引到票追随者。布拉洛认为,威廉森就是这类人,支持无视罪恶、拥护享乐。威廉森赞美自己追随者,管他们叫“改变人”,说他们有改变他人能力,他们自己也已经成威廉森性理论最早批实践者。布拉洛不情愿地承认,目前威廉森确实改变朱迪斯,可他怀疑这种忘忧果式生活对深山外面广大市场能有多大吸引力——而威廉森恰恰打算要将其推而广之;他终极目标是贩卖自己哲学,在媒体上宣传砂岩项目,吸引某些夫妻付定费用,拜访“改变人”,分享他们快乐,并可能转变想法。威廉森就是肉身古鲁[92]。
布拉洛也知道,威廉森不会同意他把砂岩目标说得这样低俗,可这个炎热晚上,他才不在乎威廉森想什。他把车停好,走进主屋,看到朱迪斯裸体在露台上斜躺着,靠着威廉森,裸体小组其他人正静静地在客厅里聊天,没人注意他。
他脱下衣服,挂在前门附近衣柜里,走向露台,却又停下脚步,因为他听到芭芭拉正含讥带讽地说,他每次都能恰好赶在白天活儿都完时候来,真是神秘——他便突兀地大声回敬:“能不能闭上你臭嘴,芭芭拉?今晚不想听你废话!”
芭芭拉微笑起来,好像很高兴能轻易激怒他;可露台上仰卧着约翰·威廉森翻个身,用胳膊撑着半坐起来,看着布拉洛不快地问:“你为什从不肯抛开膨胀自,好好听她说话呢?”
“因为,”布拉洛说,“不相信她是什识人专家。她该花时间解决自己那大堆问题,别来唠叨。”
威廉森默默地摇摇头,好像在说这问题太傻,不值得讨论;可布拉洛朝下死盯着威廉森,愤怒地继续说:“你怎不让她自己说话?没你伟大支持和指引,她就站不起来是吧?”
威廉森站起来,客厅里所有人似乎都很不安,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无礼地对威廉森说话;朱迪斯也站起来,手抓着威廉森胳膊,与他站在起,反对自己丈夫。
“芭芭拉能照料自己,比你强太多,”威廉森坚定地宣告,脸气得通红,“你无时无刻不担心失败,根本不知道周围发生什。大家已经辛苦工作几个月,打理这块地方,这样才能开始赚钱、支持们认为重要东西,可你只会操心自己那点可怜、狗屁不如自尊。”
“你真他妈说对,还就是操心自尊,”布拉洛喊道,“因为在你专业指导下,这个倒霉小组在全天候努力毁掉自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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