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女孩个人在家,她拒绝他进攻之后——像以前拒绝宿舍里工人样——他把她推进卧室,强*她。那时她16岁。那是她第次性经历,还怀孕。她吓坏,身边又没有亲人或朋友能帮忙,于是听从主家劝告,嫁给约翰·鲁宾,不然他要因为以前犯罪坐牢,而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们1912年10月结婚,六个月后生个儿子,就是哈罗德父亲。
时间流逝,这段无爱婚姻并无多少改善,奶奶说,丈夫总是打儿子,她去阻止也会挨打,他主要精力都用来维护卡车。后来他捡到金饭碗,在为芝加哥家大型邮购商——施皮格尔公司做马车送货员之后,说服管理层借给他笔钱买辆卡车,开始自己货车运输买卖,这样施皮格尔公司就再也不用总养着几匹马,据他说,马送货效率远不如他。买辆卡车还清借钱之后,他又买第二辆、第三辆。没到十年,约翰·鲁宾就有打卡车,包揽施皮格尔在本地所有送货生意,也接其他公司活儿。
不顾妻子徒劳反对,他把十几岁儿子叫来车厂里做司机帮手。虽然约翰·鲁宾这时挣很多钱,对贿赂当地*员和警察也十分慷慨——他经常说“想要顺溜,就得抹油”,对家里花销却出奇吝啬,还总说妻子偷他落在房子里硬币。后来,他故意在家里各处丢下自己记得数目零钱,或者把钱摆成特定样子放在柜子之类地方,想证明妻子拿,或者至少是碰过那些钱,可从未成功过。
奶奶这些回忆,加上自己对冷冰冰爷爷观察,让哈罗德对自己父亲有很深认识。父亲44岁,沉默寡言,毫无幽默感,和钢琴上摆那张照片半点儿也不像。照片是“二战”时照,父亲穿着下士军装,既洒脱又英俊,离家乡万里之遥。但即使哈罗德理解父亲,也丝毫不能减轻与他同生活压力,哈罗德走到自家所在东大街时,已经能感到家里焦虑和紧张。他想,不知今天父亲又会教训他什。
以前,要是父亲没挑剔他功课,那就是嫌他头发太长,要就是和女孩儿玩得太晚,还有裸体杂志——有次哈罗德不小心没关房门,被父亲看到杂志摊在床上。
“这都是些什破玩意儿?”父亲问道,措辞绝对比爷爷婉转多。爷爷开口,就夹杂着能想到全部*言秽语,口气里带着深深轻蔑,父亲用词却更加克制,不含感情。
“杂志。”哈罗德回答。
“都扔掉。”父亲说。
“这是!”哈罗德突然喊道。父亲好奇地看看他,然后厌恶地缓缓摇着头,走出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