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每月八万。”
“想得美!”裕也勃然大怒,口拒绝这笔“交易”。辛辛苦苦赚血汗钱,凭什给成天游手好闲前妻乱花!
怒之下,他就这样把孩子带回家。到家后,他才回过神来——自己根本不会带孩子。翔太能摇摇晃晃走上几步,却不会说话,天知道他想要什。最关键是,裕也不知道该给孩子吃什。孩子貌似在长牙,但总不能跟大人吃样东西。可光喂奶粉大概也不行。孩子被迫离开母亲,来到个陌生环境,动不动就哭喊也在所难免。
情急之下,裕也给父母家打电话。父母住处距离他家不过二十分钟车程,但两人都不在。他父亲是出租车司机,母亲在熟人开小酒馆帮忙。孩子独立之后,他们就经常不在家。哥嫂家本是他第二个选择,但犹豫片刻后还是作罢。比他年长两岁哥哥总喜欢教育他,见面就问“你好好工作吗”,不把他当大男人看。
把岁零两个月婴儿当“人”看真合适吗?他表达情绪唯方式就是哭,大小便也完全不受控制。加藤裕也用极不熟练动作给儿子翔太换尿布,又用纸巾擦擦被大便弄脏小屁股。翔太哭声如警铃般刺耳,五官都挤到起。
裕也看钟,意识到现在是半夜点多。真是,怎偏偏在这个时候拉呢。片刻前,他被惊天动地哭声吵醒。摸尿布,温温。他不禁咂嘴,打开看,里头都是咖喱汤般黄色污物。
他照着说明书,好容易把尿布换好,重新给儿子穿上衣服,可孩子依然哭个不停。不仅如此,他还站起来,在房间里乱转。
“你到底想干什啊!”“别哭!”
他明知孩子听不懂,还是忍不住要说出声。
独自发愁也解决不问题。最终,他把电话打给师兄柴田。听完事情来龙去脉,柴田哈哈大笑:“你等着!”然后把电话递给自己妻子——两个孩子母亲。
“岁零两个月?那就是辅食后期喽,可以喂米饭,煮得软
通忙活之后,他往床上坐,叹口气,叼起根烟正要点,却意识到家里还有个孩子,只能把烟塞回盒子里。
他还打开空调。要是孩子在这个时候感冒,就更没辙。
几小时前,他在千春家接到儿子翔太。前妻彩香单方面放弃儿子抚养权,让女友千春把孩子交给裕也。同时交到他手上还有个硕大包袱,里面装着孩子衣服、尿布、奶粉和奶瓶之类东西。
“这不是在逗吧?”
见裕也皱眉头,千春扬起嘴角说:“你要是养不,那就把彩香被扣掉低保补给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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