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头总算低下
头，连口气都变
“你还说你是想付钱，这点钱哪儿够？”
“咦？怪……”老头继续装傻。
就在这时，副店长桥本来。只见他
脸不快地挠挠头。听完淑子
汇报，他往老头面前坐，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你要是还想找借口，那就去警局说吧。”
“
哪里找借口，压根儿就没想顺手牵羊——”听到“警局”，老头脸色大变。
“这种话你就跟警察说去吧。们可没那
多闲工夫听你瞎扯。你知道们超市每个月要丢多少东西吗？百万哦，百万。梦城有那多层，就数们这层丢得最多，因为每天都有你这种家伙偷店里东西。们真是受够。”
“快把东西拿出来！”妙子俯视着他，用更强硬语气说道。淑子也绕到老头身后，施以无声压力。
被围住老头尴尬地从夹克里掏出个盒子。盒子里装着块不肥也不瘦金枪鱼。妙子瞥眼价签——千九百八十日元。很好，抓个现行。她已经不需要再跟老头客气。
“老爷子，把你口袋里东西全部拿出来。”淑子说。
“干吗啊，至于吗？”老头看看前后两位保安，兴许是觉得对方都是女人，还有希望抵赖，脸上全无反省之色。
“快点，别浪费时间。”
桥本伸手拿起桌上商品，嗤之以鼻：“小偷还吃上金枪鱼？都舍不得吃呢。”他撇撇嘴，晃晃肩。
也许是桥本平时总跟客户打交道，难免低三下四，所以他对小偷从不心慈手软。在他眼里，小偷就是下贱人种，完全不值得尊重。这倒是方便妙子。要是碰上个心慈手软，就算抓到人也没有成就感。
“打电话报警吧。”妙子拿起电话，递给桥本。
“呃，别啊！”老头大惊失色，站起来恳求。
“不想去警局，就先老实交代，说‘偷东西’！”妙子再次吼道。桥本和两位保安早已形成默契。碰上这种不肯说实话小偷，最好办法就是把“警局”搬出来。
“吓死人……”老头半开玩笑地说，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钱包、串钥匙和管芥末酱。
“你还拿芥末？”妙子很是无奈，“刺身配芥末，搭配得可真好，这可不是时鬼迷心窍人会干事！”她越说越来气。
“你要说几次啊！刚才是忙着想心事，才忘付钱。这是老毛病。”
“别扯！谁会在逛超市时候把东西塞进夹克里，老爷子，你知不知道自己犯罪！”
妙子厉声喝道。她狠劲把老头吓得不轻。紧接着，她又让老头打开钱包，发现里头只有张千元纸钞和些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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