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你们用就是读心术,只不过自己没意识到而已。”
“那要们预言何用呢?如果自己已经知道答案,提问者何必花钱请们预言?”
选择个眼下肯定不知道答案问题。只有时间能够证实此次预言是否准确,除非他们给出是那种放之四海而皆准职业性预测。问可不是什小问题。原先想问问雨什时候会停之类琐碎小事,得知预言对九位阿仁霍德预言师来说既辛苦又危险之后便放弃这个念头。提问者要付出代价很高——两颗红宝石就这样进隐居村保险柜——回答者付出代价却更高。而且,对法科西解越深入,就越不相信他会是那种职业骗子,更没法相信他是个连自己也
德有更进步解。在这个国家政治、游行大典和激情背后涌动着股古老暗流,那就是冷眼旁观、漠视权势、寂然无声却又生生不息韩达拉教。
年轻人戈斯很乐意充当向导,他告诉,问预言师那个问题内容不限,措辞也由自己决定。“问题问得越明确,答案也就越准。”他说,“含糊不清问题会得到含糊不清答案。当然,也有些问题是无法回答。”
“如果问题无法回答,又会怎样?”问。这样遁词听起来高深莫测,却并不新鲜。不过,他回答大大出乎意料:“巫师会拒绝回答。无法回答问题曾经让预言师团队倒过大霉。”
“倒大霉?”
“你听过肖斯领主故事吗?他强迫阿森隐居村预言师回答这个问题——生命意义何在?呃,那已经是两千年前事。预言师们为此在幽思状态下待整整六天六夜。到最后,禁欲者们都患上紧张症,小丑们都死,那个性变态者则拿块石头砸死肖斯领主,而巫师……他名字叫米西。”
“就是尧米西教创始人?”
“是。”戈斯哈哈大笑,仿佛这个故事非常滑稽。不过,没闹明白他笑是尧米西教徒还是。
决定问个是非题,这样至少答案目然,不会晦涩难懂,也不会模棱两可。法科西证实戈斯话,问题可以是关于预言师们无所知事物。比如说,可以问S星北半球今年胡尔姆作物收成好不好,他们能够给出答案,即便他们此前从未听说过个叫S星球。如此看来,这事情跟用欧蓍草茎占卜或者扔硬币之类纯粹概率差不多。“不是,”法科西说,“完全不是这样,跟概率毫无相干。实际上,整个过程跟概率估计恰恰相反。”
“那,你们用是读心术。”
“不是。”法科西还是那样平静坦然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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