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柳见他开口就说中自己心事,这也正是刺中亦裕痛处,但现在不是争宠邀功之时,若是不阻止,战事眼看就要触即发,他连忙道:“君上,北国军营中现在都是些不曾有过战事经验年轻将领,还需多多磨练……”
“不知道谢大人是否是说们寸功未立?”
谢问柳转身,见门外站着几个年青将士,正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当头正是巴赫查长子苏木儿,他因为骁勇善战,很快就升成将军,所管辖营地数量仅次于赤朱。
楚天暮扬下手笑道:“千万别误会,各位将军。你们都是未见识过亦仁厉害人,但谢大人可是吃过他大亏,难免有些过于忧虑。”
那几个年青人
是得宠大臣之,但是楚天暮似乎对当官不是有很大兴趣,他似乎更在意做名谋士,亦裕也很欣赏他点,对他穷奢极华生活也很包容。
谢问柳对楚天暮直没什好感,对他单方示好常装视而不见。而亦裕对这两位爱将态度却截然不同,对楚天暮是尊重有加,对谢问柳则经常喝斥。有次楚天暮念首李邴——《汉宫春》来表同情,当中有这几句潇洒江梅,向竹梢疏处,横两三枝。
东君也不爱惜,雪压霜欺。
谢问柳则淡淡地道:“幸好不是什江梅,至多算作江柳,从来只有春问风柳,没有春风压柳说,所以也就不用担这个心。”
楚天暮碰鼻子灰,从此再也不与谢问柳攀任何交情。
谢问柳进上书房时候,亦裕正与楚天暮议事,楚天暮见谢问柳进来,便大方微笑点头,道:“谢大人好些,怎不多休息几天。”
谢问柳对楚天暮本无好感,又烦他挑唆亦裕兴战,只是最近迭变故,已经将个原本性子圆滑人磨练得更加老成持重,于是便淡淡笑道:“食君之禄,担君之事,又岂敢在家拿着俸禄,却要楚大夫分忧事呢?”
楚天暮听他言词中讥刺他个文官却在干预国家军事,也不以为意,笑道:“与君上正在讨论南征之事,不知道谢大人有什良见。”
谢问柳见亦裕不吭声,只是品着茶,便笑道:“觉得想要南征,天时,地利,人和每样都要准备充分,不知道楚大夫认为们哪个准备充足,可以与南国打场倾国之战?”
楚天暮笑道:“过去君上说只能是个谋士,因为从不渴望场血腥胜利。不过确实是个谋士,只是没想到谢大人个武将也是如此。若论国力,南北两国从来旗鼓相当,若论天时,国在君上治理两年间,兵强马壮,若论人……莫非你认为们北国无人能敌南国亦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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