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福禄王府,原本想要问叶慧仪些话,见又仿佛用不着问,可是不问却又不知道何去何从。
他个人百般无聊地在大街上闲逛,直逛到掌灯时分,觉得腹中空空,刚想找间酒馆吃点什,才穿出胡同,就见个青衣女子裹着件黑色呢连鼠帽披风,从眼前匆匆走过。
她戴着个帽子,左手捏着块帕巾捂着半张脸,右手提着个双层镂空八玉食盆。
尽管如此,陆展亭还是眼就看出她是苏子青,他见苏子青边走,边转头打量四周,像是生怕有人跟着,不由得好奇,尾随着苏子青到桃花渡口。
苏子青沿着河滩,找块临水杨柳树,又环顾下四周,才从食盒里掏出香烛供品,告过四神,就脱下鞋子狠狠地敲打张小纸条。
认为们能和平共处……」
陆展亭听,隔良久才轻轻笑道:「多谢娘娘抬爱,陆展亭有这份自知之明。」他站起身来,道:「娘娘您有孕在身,要多加休息,展亭就不多打搅。」
叶慧仪见他突然言词冷漠,转身要走,不由得焦急,慌忙起身下床,边道:「展亭,你先别走……」
她下床脚下无力,刚起身就摔倒在地,陆展亭大惊,慌忙跑过来扶住她。
叶慧仪抓住陆展亭手,道:「展亭,别走……」她见陆展亭点头,才仿佛吁出口气,道:「你要是走,他不知道该多心痛,那可如何是好?」
要不是情形太过诡异,陆展亭差点想笑,苏子青偷偷摸摸跑河边来打小人。他听到苏子青连哭边恶毒地咒骂,道:「打你这个小人,叫你死永世不得超生,打你这个小人,叫你下辈子做猪做牛……」
陆展亭听无奈地摇摇头,谁知又听苏子青道:「打你苏子青这个小人,打死你……」
这回
陆展亭将叶慧仪扶上床,看着她苍白脸色轻叹声,道:「娘娘,您以前跟说过,哪个人待在王爷身边都会没自己喜好,有都只是王爷。」
「您可有曾想过,王爷又怎会喜欢个没有自己喜好人。娘娘才貌举世无双,又有多少人艳羡,何必去做他人影子,做自己都不喜欢事。」
叶慧仪沉思良久,才微微笑道:「若是展亭也曾情到深处,就该明白世人多痴,只要他高兴,这世上没有不爱做事情。」
陆展亭点点头,轻声道:「娘娘体虚多半是由于烦心所致,您多保重,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自己孩儿着想。」
他说着轻轻挣脱叶慧仪手,转身离去,走到门口,他拉开门,看着满院菊道:「很遗憾,娘娘,做不到,即使对个人情到深处,陆展亭也还只是陆展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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