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埋怨你本国子民,却要爱人如己。”(《利未记》19:18)这便让人怀疑这里“人”指只是“本国”那些成员。此外,由于《圣经》还命令犹太人灭掉某些人,如亚摩利人和迦南人:“凡有气息,个不可存留;只要照耶和华你神所吩咐将这赫人、亚摩利人、迦南人、比利洗人、希未人、耶布斯人都灭绝净尽。”(《申命记》20:16—17)这种怀疑可能性更是大增。这是人类历史上最早有记录例子之,把种族灭绝视为必须执行宗教义务。
基督徒挑选某些犹太人道德规范,将之转化为通用诫命,再把这些诫命传播到世界各地。事实上,正因为如此,才让基督教从犹太教中分裂出来。尽管许多犹太人至今仍相信所谓“上帝选民”比其他国家或民族更接近上帝,但基督教奠基者圣保罗在他著名《加拉太书》(EpistletotheGalatians)当中就提到,“并不分犹太人,希利尼人,自主,为奴,或男或女。因为你们在基督耶稣里都成为”(《加拉太书》3:28)。
们必须再次强调,虽然基督教有巨大影响力,但这绝非人类首次宣扬共通伦理道德。《圣经》绝不是人类伦理道德唯代表(这其实是种幸运,因为《圣经》实在有许多种族歧视、厌女和恐同态度)。早在圣保罗和耶稣之前,孔子、老子、佛陀和玛哈维拉(Mahavira)虽然对迦南地区或以色列先知毫无所知,却早已建立起共通道德规范。孔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相较于长老希勒尔(HilleltheElder)这位著名拉比表示爱人如己是托拉(Torah,又译摩西律法)本质,孔子要早500年。当时,犹太教仍然要求用动物献祭,系统性灭绝整个人类族群,但佛陀与玛哈维拉已经开始要求信众非但不要伤害所有人类,也不要伤害任何有知觉生物,甚至包括昆虫。因此,要说犹太教及其后续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创造人类伦理道德,绝对是说不通。
盲信诞生
那神论呢?难道犹太教首创神信仰,在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都前所未见(虽然后来多半是由基督徒和穆斯林传到四方,而非犹太人),不值得们特别给点儿赞扬吗?然而,犹太教是否首创神信仰还存在疑问。史上最早有明确证据神论,大约可追溯到埃及法老阿肯那顿(Akhenaten)在公元前1350年推动宗教g,m;另外,像摩押王米沙(KingMesha)所立米沙石碑(MeshaStele)等文献,都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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