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角落,做个称不上真心实意实验,而且只撑200多年。如果说欧洲文明在过去25个世纪就是m;主、就是人权,那又怎解释斯巴达和恺撒、十字军和西班牙征服者、宗教裁判所和奴隶贸易,以及路易十四和拿破仑?难道这些都是异地文明入侵?
事实上,只要是欧洲人创造就是欧洲文明,正如基督徒创造就是基督教文明、穆斯林创造就是伊斯兰文明、犹太人创造就是犹太文明。这几百年来,这些人都让这些文明有过非常大转变。各种人类群体,与其用延续性来定义,还不如用发生什改变来定义。但这些群体仍然靠着讲故事技巧,为自己创造出些能够追溯到远古身份认同。不管发生怎样惊天动地改变,他们通常都能融合新旧,让故事自成体系。
个人人生轨迹即便出现种种重大改变,还是会连成个连贯且动人人生故事:“这个人呢,本来是个工人,但后来成为资本家;出生在法国,现在住在美国;结过婚,又离婚;得过癌症,然后又死里逃生……”同样,要定义如“德国人”这种群体时候,也可以看看它发生过怎样变化:“们曾经是纳粹,但是已经吸取教训,现在是和平m;主主义者。”而不用去问到底什是从威廉二世、希特勒到默克尔所共有“德国人本质”。正是那些重大改变,定义现在德国人身份认同。在2018年,德国人这种身份就是要边克服纳粹主义留下各种艰难,边坚持自由和m;主价值观。到2050年,谁又知道那时候该如何定义“德国人”呢?
人类常常拒绝承认这些变化,尤其是涉及核心政治或宗教价值时候。们总是坚称自己价值观是古代祖先留下宝贵遗产,但们之所以能这样讲,完全是因为祖先仙逝已久而无法反驳。以犹太教对女性态度为例,现在极端正统派禁止公共领域出现女性形象,所以如果客户群是极端正统派,那广告牌和广告上通常只有男人和男孩,不会出现女人和女孩。
2011年,总部位于纽约布鲁克林犹太极端正统派刊物《日志》(DiTzeitung)爆出丑闻。《日志》刊出张美国总统偕高层观看美军突袭本·拉登照片,却用修图软件把所有女性抹去,其中包括国务卿希拉里。该报解释,根据犹太教“庄重法则”,不得不这做。类似另则丑闻,则是在《查理周刊》(CharlieHebdo)遭遇恐怖袭击之后,多国领导人在巴黎参加场反恐大游行,但以色列《预兆报》(HaMevaser)所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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