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最终同意不罚款,让多待几天,或者同意拍当地佛寺照片。偏远地区通讯条件总是很差,这对那些离谱“谈判”很有利。警察不知道该怎办时候,定会想给附近城镇上级打电话,想问问如何处理眼前“危机”。但线路般都不通,于是就剩下和他。
二十多岁相当享受这“十面埋伏”旅行带来挑战。旅行本身就特别棒、特别令人兴奋。在西藏城镇里到处漫步:自二十世纪初外国传教士之后,这些地方就没怎来过外国人。感觉自己太荣幸、太奢侈,能够在商业旅游汹汹而来之前体验这些非凡离奇化外之地。听起来可能很奇怪,觉得和中国“有关部门”起点小冲突、小争执也挺好玩。算是解中国政治敏感点,不会做什真正傻事。不过就是想找找乐子、享受旅行而已,而且也没什大危险:最糟糕情况不过就是被罚个款,然后收拾收拾回成都。所以在中国脸皮真是厚得很,总是直愣愣地开口提出各种要求,满怀期待地觉得任何事都能以某种方式符合预期。(“公主殿下”,意大利朋友弗朗西斯卡给取个外号。)常常遇到这样情况:开始对方会说“不”,后来经不起软磨硬泡,成“好”。要达成目很难,也需要很多时间。但那时候有时间啊、年轻啊、精力旺盛啊,根本不在乎。
在四川烹饪学校学习,对抗着同学们“盲目爱国主义”,挣扎于中餐专业术语,这也是另项冒险。这冒险初看匪夷所思,但因为是日常遭遇,所以似乎也成正常生活部分。那时候过这样生活也不需要什特别勇气和决心。反正就那天天地过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这大得多挑战,是和朋友刘复兴家人在华北个偏僻小山村过春节。
刘复兴和认识在川大,们被安排成练习双语对话搭档。很多留学生朋友对话搭档都是老师介绍,特别无趣,进行几次关于文化差异紧张对话之后就决定放弃。但刘复兴与众不同。他来自中国最穷困地区,父母都是大字不识农民。他是家里长子。就是这个农民儿子,竟然完全凭智力和刻苦进川大。俩认识时候,他已经在读博士学位,准备追求学术事业。(在眼里,他就像个真人广告,宣传着**主义带来中国社会流动性。)他是个特别棒伙伴:有创意、有意思、有想法。们经常中英文“乱炖”地聊天,聊就是好几个小时,天南地北地说着历史、文化、政治、哲学、道德和宗教。中文技巧大部分都是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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