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我只是完成了我的工作!完成了柏珂龙等上司当时下达给我的命令!所以为什么要把我关进监狱?而且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其他人?”
“您说得对,”但是斯坦反驳我说,“但您很清楚您违犯了法律。或者说,您至少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是灰色地带,对吧?”
“当然,”我没有否认,“但是在21世纪初,我没有听说过在法国任何一家大型企业里担任和我类似职位的任何一个人因有过这种商业行为而受到谴责。”
两位美国律师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让我非常愤怒。很明显,事到如今,他们拒绝继续和我站在一起。他们不听我说话,或者说装作听不懂我说话。随后,斯坦向我传达了一条消息,击溃了我心中仅存的一点希望:
“还有最后一点需要您了解。除了邮件和对话内容,检察官手里还掌握着许多证词。”
“斯坦,这点我知道,是罗斯柴尔德的证词……”
“不只是他的,谢拉菲,也就是项目中的第一位中间人也说了很多,他肯定都交代了。美国联邦调查局在处理了一件逃税案之后,紧接着就审问了他。他为了躲避长达数年的监禁,与调查人员达成了合作。为了换取彻底的豁免权,他交代了塔拉罕一案的实情。因此,是他揭发了您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