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谁是舒梅克中校？”（8 / 9）

同意同参加。

2012年8月23日下午3点整，埃德加上校陪同两人来到马蒂斯位于坦帕麦克迪尔空军基地（MacDillAirForceBase）办公室。这位61岁将军当面是个咄咄逼人人物：肌肉发达，肩膀宽阔，眼睛下面黑眼圈表明他并不看重睡眠。他办公室里摆放着长期军旅生涯留下各种纪念品。在堆旗帜、奖章和钱币中，舒梅克盯着玻璃橱柜中套漂亮剑看好会儿。他们在办公室侧镶嵌有木板会议室落座，马蒂斯单刀直入：“各位，想把这个东西部署下去，到现在已经有年。进行得怎样？”

舒梅克已经与古铁雷兹把所有切都重新梳理遍，对自己理由之充分很有信心。他首先开口，简要概括希拉洛斯技术战场测试所引发问题。古铁雷兹随后接手，告诉将军，他军方同僚对法律阐释是正确：希拉洛斯设备很大程度上应当归FDA监管。而至今FDA尚未审核和批准其商业用途，它只能在严格、由家机构审查委员会设定条件下才能进行人体试验。其中项条件就是受试主体给他们知情同意书——众所周知，这个东西在战区很难获得。

马蒂斯不愿意放弃。他想知道，他们是否可以提出种推进建议。在几个月前给伊丽莎白封邮件里，他相信，对于他部下，她发明将是“游戏规则改变者”。古铁雷兹和舒梅克提个解决办法：种“有限主体实验”，即使用去身份化士兵残余血液样本。它可以回避对知情同意书要求，是唯可以按照马蒂斯愿望尽快推行研究方式。他们同意按照这行动路径继续下去。进入办公室十五分钟后，舒梅克和古铁雷兹与马蒂斯握手告别。舒梅克如释重负。无论如何，马蒂斯尽管粗,bao，但还是通情达理，而且达成种可行妥协。

所商定有限实验，与马蒂斯脑海中更为雄心勃勃战地现场测试相去甚远。希拉洛斯血液检测将不会被用来为受伤士兵治疗提供信息。它们只会被用来检测事后剩下样本，看它们结果是否与军方常规检测方法致。但它并非毫无意义。在职业生涯早期，舒梅克有五年时间花在监管对生物威胁性物品诊断检测开发研究上，他曾用自己左臂去接触来自战场上现役军人匿名样本。从此类检测中获得数据，在向FDA申请时是非常有用。

然而，在接下来岁月里，希拉洛斯莫名其妙地没有利用给予它机会。当马蒂斯将军2013年3月从军中退役时候，这项利用去身份化剩余样本实验尚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