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时间选不好,年前在半夜,人少,但是院长说晚上不方便。”那个女人顿顿,“小孙你还小……通知过家属你就先下班吧。”
响起串小跑脚步声,女护士听话地向楼下去。
小金属车轮在地面上滚动声音又缓缓响起,冷而脆,那个推车女人脚步声此刻也冷冰冰地跟随着。
简直可以想象得到,整个走廊里她个人推着那辆车徐徐走向手术室场景。
(做手术怎就个护士?路遐心里疑惑地想着,余
话音刚落,磁带突然滋地响下,就像是心脏猛地跳动下,这声音似乎不是来自录音,而是来自磁带和机械本身。
就像滋阵颤动。
路遐和孙正几乎是同时紧张地左右望,磁带于此同时也被切断,房间霎时陷入绝对寂静。
好像什东西在黑暗下悄悄移动着,却又在突然回头那瞬间停止。
两个人心有余悸地转过头来,磁带又滋滋响开。
音突然尖锐地拖长,停住。
“难道,路晓云,你想说,入口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听到这里,路遐和孙正两人脸色同时变变。
他们心里大概都能揣测出路晓云意思:没有人入穴,‘它’却在接近,入口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严央下句话直接问出他们心底问题:“你是说——这些都是人为?”
这时磁带里嘈杂背景音量就像突然被拧低,忙碌噪音都如同隔着墙传来窃窃私语,只有揣着复读机两人走动脚步声依然能清晰地被分辨出来。
“他们过来。”严央用压得很低很轻声音说道,两个人脚步声也顿时放轻,似乎是走到某个角落。
磁带里响起空旷走廊里车轱辘滚动声音,伴随着几个人匆忙脚步声,似乎是护士推着担架车过来。
“院长再过10分钟就到,小孙你下去通知家属,”模模糊糊有个女人声音传来,“无关人员已经全部离开吗?”
“还有些急诊病人,不过都在楼下。”另外个年轻声音回答道。
(“虽然不知道‘它’到底指是什,但现在看来,哥哥推测情况是刘秦他们好像在想办法把‘它’引出来,而且是在陈志汶知情情况下……他们到底想干什?!”路遐感到呼吸都急促起来。
它绝对不是个什好东西。
“不好”,“它气息近”……
医院里把什东西引出来?)
也许路晓云在磁带另头对严央点点头,也许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严央问题,他只是冷冷淡淡似乎毫无感情地说道:“你只要记录清楚他们做切事情……跟着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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