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公室那个……还有楼下那个,如果算上对面那栋楼,有3个。”
“这个月?”
磁带里听见滋滋摩擦声,应该是严央不耐烦地用手指刮着什:“你自己不都清楚吗,问干什……好吧,5个,但是都没出什状况啊……说起来这个月有点多啊……”
刮东西声
“8月还有谁?”
“没、没,有们在怎还会有人入穴……”
“这个月还有谁?”
“当然也没有啊,你什意思?”
路晓云又陷入阵沉默。
“今天,是2001年8月24日,”严央清清嗓子,声音意外地显得十分稳重严肃,“路晓云在医院转悠两个月,们等两个月,按他话说,终于摸清穴在这个医院流动规律,当然不知道什流动什规律,总之他说,它气息很近……”
孙正摁磁带播放键。
磁带里传来嘈杂热闹声音,仿佛已经勾勒出医院昔日人来人往颇忙碌情景:护士们推着车来回走动,病人在门口不耐烦地踱着步子,医生在大声叫着某个护士名字,而严央正身处其中角,怀里藏着复读机里磁带转动着,路晓云面无表情地靠墙站在旁,似乎在看着某个地方,又似乎穿过那个地方看着别什。
切听起来都是医院日常动静,只是记录这天到底有什稀奇,他们等两个月究竟等来什,它到底又是什?
“如果照你说,入口什离院长很近,偷偷查下,今天下午7点钟在手术室(4)确实有个手术,手术是院长安排,具体是什手术还没有问到,据说是个来头不小人物,但他为什要在咱们医院做手术?这点不太明白。”严央既像是在对着磁带解说,又像是在对着旁边那个连气息都隐没在尘埃里人说话。
(路遐听到这里,拍脑袋说:“莫非他意思是,既然已经半年没有任何个人入穴,为什‘它’还是出现?”
孙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
“6月你记得找到入口有几个?”
“就只有中医室那个,路晓云,你想说什?”
“8月有几个?”
“有种直觉,路晓云……”严央压低声音,“他们在做非常非常危险事……”
只听旁边良久传来那个熟悉声音,冷冷清清地穿过层层噪音:“没错。”
“那……那个,”严央支吾声,顿时恍然大悟似惊,“你难道要破坏陈院长手术?!”
路晓云沉默阵,就在孙正和路遐都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候,他突然问道:“你还记得6月入穴有谁?”
“群、群芳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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