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困扰。正因为如此,每次要发表演讲之前,我都会对着我办公室角落里那台电子提词器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我还会严格要求我的日程安排人员和工作推进团队,不断提醒她们务必要保证我们的每一场活动都能顺利进行,而且必须按时进行。我对我的政策顾问甚至更严苛,我要求她们要持续不断地推动我们的两项运动—“让我们行动起来”及“联合力量”,以争取能够覆盖更多的人群。现在,我已经完全打起精神,我不希望浪费我所拥有的任何一个机会,但是,有时候,我也会提醒自己稍微放松一下。
贝拉克和我都清楚,即将要进行的竞选活动不仅在时间上要持续好几个月,还要去各地游说,需要我们制定各种竞选战略,同时还将带给我们很多困扰。没错,即使是谋求连任,我们也感到充满压力和担忧,因为一旦失败,代价将是巨大的。(贝拉克和马萨诸塞州前州长、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米特·罗姆尼需要每人筹措10亿美元资金,才能在竞选中保持竞争优势。)同时,责任也非常重大,因为谁最终当选将会决定很多事情的走向和命运—从新通过的健康法案到美国是否会选择与国际社会一道应对气候变化。在白宫工作的每一个人都有点煎熬,都不敢确定我们是否能够成功赢得第二任期。我尽量让自己不去考虑贝拉克会输掉这场选举的可能性,但是,这种可能性的确是存在的—这正是他和我担忧的关键点所在,不过,我们选择独自承担,从不敢将它说出来。
2011年的夏天对于贝拉克来说真的是困难重重,一群顽固的国会共和党议员拒绝同意发行新的z.府债券—也就是人们熟知的提高z.府债务上限,一种相对来说比较常规的做法—除非贝拉克能够妥协,忍痛减少一些z.府项目支出,比如社会保障支出、医疗补助和医疗保险支出,但是,贝拉克不同意这么做,因为减少这些项目的支出无疑会伤害到那些生活得最困难的人。同时,美国劳工部公布的月度就业报告显示,虽然就业率在不断增长,但增长幅度非常缓慢,也就是说,整个国家还没有从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中完全走出来。于是,许多人又开始指责贝拉克。几个月前,奥萨马·本·拉登被击毙,美国民众得到了极大的安慰,贝拉克的支持率也曾一度大幅攀升,达到两年以来最高,但是仅仅几个月之后,随着两党关于提高债务上限的争吵以及公众对美国经济再次步入萧条的担忧,贝拉克的支持率又跌至了历史最低点。
就在这一场混乱刚开始的时候,我要飞往南非进行一次友好访问,这次访问是几个月之前就已经计划好的。萨沙和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