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这笔花销可真不小,尤其是这里的一切都是高档酒店级别的,支出更是迅速增加。我们每月都会收到一个账单,上面列有我们购买的所有食物以及日用品,哪怕是一卷卫生纸。如果有客人来访,在白宫住上一晚或者跟我们一起吃顿饭,我们也要为其买单。加之我们还有一名米其林大厨级别的厨师,他又非常想讨好总统,因此,我就得留意他到底给贝拉克上了什么高级菜。有时候,贝拉克会随口说一句,早餐时某种外国水果的味道不错,或者晚饭时的寿司很好吃,厨师就会马上记录下来,把它们列在菜单上,定期轮换。后来,直到我们查看账单的时候才发现,其中一些食物是专门从国外运输过来的,价格非常昂贵。
然而,那几个月里,让我操心最多的还是玛利亚和萨沙。我需要观察她们的情绪变化,体察她们的感受,并留心她们与其他孩子交往的方式。每当她们告诉我交到新朋友的时候,尽管我非常开心,但我都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不要反应过度。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想要在白宫为孩子们安排一场朋友聚会,或者让孩子外出参加聚会,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渐渐地,我们也找到了一套可行的办法。
经许可,我可以使用一部私人黑莓手机,但同时也被告知,我需要将联系人控制在十人左右,而且最好是我最信任的朋友—那些会无条件爱我、支持我的人。因此,我将大多数对外联络工作都交由梅丽莎处理,她现在是我的办公室副主任,比其他任何人都了解我的个人生活。她与我所有的堂亲表亲、大学时的朋友都有联系。我们需要对外留手机号码以及邮箱地址时,也都留她的,而不是我的,我几乎将所有请求事项都交给她处理。一些老熟人以及远方亲戚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带来一大堆请求和问题。比如:贝拉克能否在某人的毕业典礼上发表演讲?我能否为某非营利机构发表演讲?我们是否能够出席一场聚会或者一场募捐活动?这些请求大多数都是出于好意,但是,要我同时处理这么多事,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说到两个女儿的日常生活,我经常需要一些年轻员工的帮助,请他们帮我做一些后勤保障类的工作。早些时候,我团队中的职员就去拜访了塞维尔友谊学校的老师以及管理人员,记录了学校举办一些重大活动的日期,协商取消了媒体问询环节,并解答了老师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当课堂上涉及政治和当天的新闻话题时,应该如何把控、处理。当两个孩子开始安排她们的校外社交活动时,我的私人助理成为她们的中间联络人,收集其他孩子父母的电话号码,精心策划并安排孩子们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