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单词清晰地出现在脑子里:white。哦,那个单词是“white”。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脑袋周围放着毛绒玩具,满脑子想都是“white”。在脑子里拼着这个单词,正着拼,又倒着拼,骂自己“蠢”。这件丢脸事情在心里像有千斤重,好像永远摆脱不似,尽管知道父母不会在意是否正确念出每张卡片。只是想要做好,或者说不愿意让人觉得做不好。确信老师现在把看作个认读不行学生,或者更糟,认为根本不上进。还念念不忘那个十美分硬币大小金箔纸做小星星,那是巴罗斯太太给泰迪和齐娅卡奖品,让他们戴在胸前,奖励他们准确无误地念出所有颜色单词。这个奖品是他们优异表现象征,或者说是个表明他们优于们这些人符号。
第二天上课时,要求重念遍卡片。
巴罗斯太太不同意,和蔼地说们幼儿园学生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但坚持要重念。
可怜班上孩子,要看着再次面对那些颜色卡片。这次放慢速度,在念出个单词后刻意停顿下歇口气,以免太紧张而让脑子短路。这个方法奏效,念出“black”“orange”和“purple”,特别是最后“white”。都没有细看卡片上字母,几乎是喊出“white”这个单词。今天回想起来,觉得巴罗斯太太可能会对那个勇于为自己争口气黑人小女孩印象深刻。不知道泰迪和齐娅卡是否注意到。不过很快就领奖品,那天下午昂首挺胸地回家,衬衣上别着枚金箔纸做小星星。
在家里,沉浸于自己编造以布娃娃为主角肥皂剧中,那个世界充满跌宕起伏情节和阴谋诡计。那里有出生、争吵和背叛,那里有希望、仇恨,有时还有性。放学后,吃晚饭前,最喜欢就是在和克雷格房间外公共游戏区,把芭比娃娃撒落地,开始导演剧情,觉得那些剧情和生活样真实。有时还把克雷格特种部队人偶加到剧情中。把布娃娃衣服都放在个印花塑料小行李箱里。给每个芭比娃娃和特种部队人偶都设定性格。母亲早年教们认字旧字母积木也派上用场,它们也都有名字和生命。
放学后很少和社区其他孩子起在外面玩,也从不邀请学校朋友到家里玩,部分原因在于是个挑剔孩子,不想别人乱动玩具。曾经去过别女孩家,看到过那些恐怖场景—芭比娃娃头发被扯掉,脸被记号笔画得面目全非。在学校学到件事,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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