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懂,但后半句……”
“这早该想到。从门口到厨房墙壁角度问题。如果打死阿格妮特·伊弗森子弹出自右手,而且凶手是在判定位置开枪,那他势必要踏出石板,而柔软泥土上就会留下他只鞋印。当然,
“行吧。”卡丽说着,暗暗决定再也不用“明摆着”这个词,“那就不知道是怎回事。但有种强烈感觉,你会告诉……”
“说对,阿德尔。你手中弹壳,跟射杀阿格妮特·伊弗森弹药型号相同。”
“懂。但你意思是……”
“想凶手是想掩盖他还杀害阿格妮特·伊弗森。”西蒙说着,突然在黄灯前踩下刹车,后面车愤怒地按喇叭,“他从伊弗森家捡走空弹壳并不是因为之前猜测那个原因,不是因为撞针会在上面留下印痕。真正原因是他已经计划要再次杀人,想尽量不让们把两个案子联系起来。敢打赌,凶手从伊弗森家带走弹壳跟你手上这枚是同个型号。”
“相同弹药,但这种弹药相当普遍啊,不是吗?”
弹留在墙上,所以他才会取走那枚子弹。”
“这说调查员想错,那不是旧弹孔。”卡丽说,“所以弹孔下地板上才会有新掉下来灰泥。”
西蒙嘴角上扬。卡丽看出他对她表现很满意。她没想到是,自己对此还挺得意。
“看看弹壳上型号跟序列号。这是另种子弹,不是们在二楼找到那种。这意味着凶手在电梯里开枪时使用枪支不是后来补射用。想弹道学分析应该能证明补射子弹来自死者自己枪。”
“他们自己枪?”
“确。”
“那你为什这肯定两案必有关联呢?”
“并不肯定。”西蒙盯着红绿灯,仿佛它是个定时炸弹,“但左撇子在人口中只占百分之十。”
她点点头,本想自己推理,但还是想不出来。她叹息声:“算,放弃。”
“卡勒·法里森是被个左撇子绑在暖气片上。阿格妮特·伊弗森也是被个左撇子枪杀。”
“你应该比更解毒贩,阿德尔,但很难相信三个出现在fd窝点人会手无寸铁。凶手带走他们枪,这样们就不会发现他用过那两把枪。”
“你说得对。”
“当然,真正问题,”西蒙说着,在辆电车后踩下刹车,“在于他为什定要确保们找不到第颗子弹和它弹壳。”
“这不是明摆着吗?撞针留下印痕会,bao露枪支序列号,们很快就能通过持枪登记查到——”
“错误。看看弹壳背面。什标记都没有。他用是以前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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