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地板上那枚子弹……”
“凶手近距离补枪。”
“子弹入口枪伤……”
“克里波那位小伙伴以为凶手用口径更大子弹,但他要是更懂弹道学,就会发现那几枚空弹壳来自小口径子弹。所以大号伤口其实是两个叠加小伤口,凶手想把它们伪装成个伤口。第枚子
“会不会是因为他们看到枪很害怕,慌神,绊倒在地。要就是凶手在动手前命令他们躺下。”
“想法不错。但你有没有发现靠近电梯那具尸体身旁血迹有点异样?”
“血特别多?”
“正是。”他口吻让她感觉事情没这简单。
“血从死者头部流出来之后,汇成摊血泊。”她说,“这表示他中枪后没有被移动。”
望着它们,颗黄色弹珠,枚空弹壳。
“变换视角和方位能带给你意想不到发现。”他说,“任何盲点都能弥补。咱们走。”
她坐进副驾,他发动汽车,驱车穿过砾石场,驶到门口。她直没说话,在等他开口。他停下车,花很长时间左看右看,看得非常仔细,然后才把车子开上大路,就像那些行事谨慎、上年纪老司机。卡丽向认为,这是因为这个年龄男人睾丸激素水平偏低。但现在她猛然意识到,切理智都建立在阅历之上——对她而言,这不啻为种新知。
“至少有枪是在电梯里开。”他驱车跟在辆沃尔沃后面。
她还是言不发。
“没错,可是血泊边缘有喷溅痕迹。像洒出来样。换言之,流出来血覆盖之前从他头部喷洒出来血迹。从血迹喷溅长度和范围判断,死者肯定是站着中枪。所以尼尔斯才会用放大镜仔细查看,他不明白血迹证据为什与案情不符。”
“但你知道是怎回事?”
“知道。”西蒙言简意赅,“凶手在电梯里开枪,击穿死者头部,在墙上留下个弹孔,也就是你看到那个。弹壳落在电梯地板上时——”
“顺着倾斜地板滚进缝隙,掉下电梯井?”
“正解。”
“你不同意?”
“这跟证据有出入。”卡丽说,“现场只有让死者毙命子弹,也都在他们身下找到。死者被射杀时肯定是躺在地上,如果射杀他们人是在电梯里开枪,这角度也不对呀。”
“不是这样,况且那个头部中枪人皮肤还被火药灼伤,另名受害者枪伤周围衬衫上也有烧焦棉纤维。这表示?”
“表示他们是躺在地上被近距离射击。所以们才会在他们身旁找到空弹壳,在地板上找到子弹。”
“对。但你不觉得蹊跷吗,两个人倒在地上被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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