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催促。“然后呢?”
“那位中国妇人——正要把襁褓中婴儿丢进井里。秀子女士赶紧冲过去阻止,问她为何要这做,大久保先生将秀子女士话翻译成中文。中国妇人宛如恶鬼般咬牙切齿地瞪着
“把睡着婴儿吵醒可不是件好事。旦吵醒,恐怕会整晚啼哭,再也无法入眠。”
稻田富子跟母亲生前样,想要劝打消念头。这到底是为什?母亲跟“哥哥”到底有着什不为人知过去?
“再怎令人鼻酸悲剧,也还是非知道不可。”
稻田富子深深叹口气,似乎是终于下定决心。
“是在昭和十五年(九四〇年)去东北,秀子女士刚好也是在那个时期。住屋子就在她屋子隔壁,们下子就成好朋友。啊,对,住在另边大久保先生也经常跟们起行动,们总是拿出餐点起享用——”
,不过——”
“若你知道些什,请务必告诉。”
“——站在立场,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为查出真相,可是大老远来到这里。事实上,有个偷渡到日本男人来找,说是亲哥哥。在迎接真正哥哥之前,总得知道那个当二十七年哥哥男人到底是什来头。”
“亲哥哥?你哥哥出现?”
“不久前,曾与大久保先生见过面。”
“原来他还活着?自从他被征召后,就再也不曾听到他消息,还以为他被苏联兵杀呢。”
被征召?这是怎回事?当初大久保在黑猫咖啡厅里明明说他曾跟们这些开拓团成员同逃难。这重要环节,难道会记错吗?
“当年们开垦土地,真就像日本z.府宣传那样丰饶肥沃,农作物都长得很好,们直相信着日本z.府那套说辞,以为‘东北有着许多乏人耕种农田,日本人帮忙耕种是为促进和谐’。但真相全然不是那回事。”稻田富子声音充满悲伤,“昭和十六年(九四年)某天,跟秀子女士正要做饭,大久保重道先生也跟们在起,因为他夫人得热病,他代替夫人下厨。们三人到井边取水,在那里遇上位中国妇人。”
稻田富子此时叹口气,似乎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是,他从中国回来。”
“这个人真是你哥哥吗?”
“相信他应该是哥哥没错。在他身上能感觉到种——血浓于水亲情。想他应该就是真正村上龙彦。”
“这可有点伤脑筋,到底该不该说呢——”
“无论如何请你告诉,为何母亲要把个陌生人当成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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