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但最重要的是,他无畏的人生和面对死亡的勇敢令我们无比骄傲……我们会尽快积蓄力气,以他习惯的方式来赞颂他的一生。”
彼得·辛斯这时候已经是一名摄影师,他曾为莫库里的个人专辑拍摄过封面照片。由于不知道弗雷迪得的其实是艾滋病,在他去世当晚,辛斯还想着要给主唱写一张开玩笑的贺卡(“赶紧的,快好起来啊,老混蛋……你懂的”)。他最后一次见到莫库里是在皇后乐队二十周年庆祝派对上。“弗雷迪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他说,“你可以跟他走得非常近,但他从来不让自己感情外露。我替他打工的时候,别人会背地里跟我说,‘噢,他真的很开心有你在,他出去巡演一定会带着你。’但他绝对不会当面跟我这么说。他这一走,我觉得人生有一大块突然没了。”
那些在莫库里还是弗雷德·保萨拉的时候就认识他的人,对他们来说,又另有一番感悟。“总是会有那种想法,”一位以前的好友说,“应不应该打电话给他?是不是可以试着保持联系?但是现实摆在眼前,他的生活和我们的生活是如此不同。我不想成为攀附名流的人。有时我在电视上看到他,我也会想,他是否还是多年前我认识的那个人。”
某次接受媒体采访时,莫库里嘴里例行地跑着火车,说死后“要和我所有的宝藏一起埋葬,就像图坦卡门法老一样”。私底下,莫库里告诉朋友们,他想被火化。虽然已经将琐罗亚斯德教的信仰、出生时的名字和许多过去抛在脑后,但这件事他却遵循着帕西人的传统和父母的意愿。遗体告别仪式尽可能快地安排在11月27日星期三上午10点,在西伦敦肯萨尔格林火葬场举行。
葬礼前一天,《每日镜报》头版刊登了戴夫·克拉克的讲述,标题是《弗雷迪:临终时刻》。文章配图是克拉克出现在花园小舍的门口,被悲痛的歌迷们献上的花束包围。故事称——有人说并非实情——莫库里的卧室里放置着氧气帐,并且24小时有护士陪伴以减轻他的痛苦。克拉克的故事之外,玛丽·奥斯汀又有另一个版本,《镜报》称奥斯汀“自视为弗雷迪之妻”。玛丽透露了弗雷迪在最后几个小时里身体状况的迅速衰退:“他甚至已经不能说话,很快连看也看不见了……”她还说,是她把莫库里去世的消息告知他的父母。这两个故事中的某些内容让有些人愤懑,特别是吉姆·哈顿。然而,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的不合和矛盾。
莫库里的私人生活本就十分复杂,再加上皇后乐队与媒体之间多年的摩擦关系,让葬礼当天出了更多问题。虽然皇后乐队谴责记者在莫库里生命的最后几周对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