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既感动,又不禁懊悔,有点心痛,把椅子搬过去,和宣怀风挨着坐,问,「咬疼没有?」伸手在白皙颀长项颈上轻轻揉起来。
宣怀风被他揉得痒痒,忍不住笑起来,打开他手,「少动手动脚。」
白雪岚看他笑靥动人,鼻尖嗅到尽是清清淡淡体香,时便心猿意马,含笑低声道,「不动脚,动别部位,介意吗?」
宣怀风跟他久,也学坏不少,听,就领会这是什意思,顿时耳朵红。
正甜甜地小耍着,听差已经敲门进来
白雪岚见他脸颊微红,知道他快真生气,不再咬,喃喃笑道,「抱歉,被你气得牙痒痒,忍不住就咬。承认,又当回本能驱使食肉动物。宣副官,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这种粗鄙食肉动物计较。」
在宣怀风脸颊上大力亲口,便放开他。
宣怀风被咬两口,手上脖子都隐隐发疼,本来想骂他顿,因为白雪岚重提旧事,自比食肉动物,还用上粗鄙这样词,反而不好痛骂,只能给予他个警告眼神,转头,隔着窗户看见外边两个听差提着三层大竹盒远远过来,说句,「饭送来。」自己就在桌旁坐下。
白雪岚是存心闹他,宣怀风事后就算要打要骂要咬,他也不在乎。
没想到宣怀风挨两口,却很忍让。
你只肯和女人搂腰贴胸跳舞。」
宣怀风问,「什时候和女人搂腰贴胸跳舞?」
白雪岚反问,「难道不会?」
抓着宣怀风手,牙痒痒,在虎口处,用上下牙细细地磨两磨。
宣怀风总觉得他话里有别意思,想想,斜他眼,「你又给设陷阱。要是说会,你就趁机咬人,再耍耍脾气。要是说不会,就等于把自己应有权力又拱手出让。以后要是参加哪个宴会,恰好和某位女性朋友跳下舞,你就有理由来阻止,给栽个说话不算数罪名,是不是?」
心里霎时片暖热。
他明白,宣怀风是从心里把他位置摆正。
自己所占位置,正是当年怀风留给林奇骏位置。
从前林奇骏不管怎做,宣怀风总是处处让着,许多事白雪岚看在眼里,不知心头滴多少血。
现在,总算拨开乌云见青天。
白雪岚笑笑,没答他这个问题。
双唇邪气地合,在宣怀风手上咬出两排不轻不重印子。
宣怀风被咬得啧声,下意识地抽手,白雪岚笑盈盈,硬抓着不放,作势又要咬。
宣怀风气道,「玩也要有个分寸……住手!不,住口!哎呀……」
说到半,白雪岚扭过头,居然在他脖子后面又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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