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聪明,多博学,虽然是初出茅庐作者,但似乎都有继续下去资本,有天会成为真正诗人和小说家,他们不仅是聪明伶俐、天赋极高年级怂货,每个人在迎新周期间,也从来没戴过自己便帽。
弗格森不写诗,至少现在不写,就算这场冒险还会在未来某个时间再次开启,但就眼下来说,他别无选择,只能把自己看作个处在缓解期诗人。他十五六岁染上那种病,让他发两年烧,写出将近百首诗,但后来弗兰茜在佛蒙特州把车撞坏,突然间诗就再也写不出来,原因是什他搞不清,只是自从那之后就直感到警惕又害怕,好不容易写出来几首也不好,或者不够好,永远不够好。新闻写作将他从这样僵局中解救出来,但他心里有部分还会怀念诗歌创作那种慢,感觉就像拿铁锹铲土,嘴里还有泥土味道,因此,他听从庞德给年轻诗人建议,小试下翻译。起初他只是把这当作练手,可以带来写诗乐趣,但又省掉写诗烦恼,但现在翻译段时间后,他明白事情远没有那简单。如果你热爱正在翻译诗,那把它拆解开再用你语言组合好,就是种虔诚奉献,为大师效力,你手中捧着美好之物正是他们交给你,大大师阿波利奈尔和小大师德斯诺写些诗,让弗格森感受到美妙、大胆和惊人创新,每首诗同时蕴藏着忧郁和乐观精神,这种罕见组合以某种方式迎合弗格森十八岁内心中各种矛盾、相争冲动,所以他只要能抽出空来,就会做这件事,重新修改、重新思考、重新完善他翻译,直到这些译作足够扎实,让他有资格去敲那扇门为止。
门是菲利斯·布斯楼303室那扇门,这里是学生活动中心,位于校园西南角,正对着他现在被困其中宿舍楼,假如他没有先在黑暗中疯掉,出去以后他定要写下这次经历,以第人称写篇诙谐、挑衅文章,然后登在《哥伦比亚每日观察报》上,因为他现在是该报工作人员之,这份学生报现在共有四十名本科生,而且不受校方管理机构和院系审查人员干涉,尽管他仍然没有鼓起勇气去敲303室们,但在迎新周第二天,他却走进大楼另端间更大办公室318室,告诉负责人说他想加入。然后就加入。没有试用期,没有测试文章,不需要给他们看他为《蒙特克莱尔时报》写过报道——出去做就是,如果你能按时交稿,证明你是个合格记者,那你就入选。拜拜,英霍夫先生!
新生们可以跑口包括学术事务、学生活动、体育活动和附近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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