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势允许他拥有东西之间泾渭分明,女人柔软肌肤肯定还得再晚两年才能得到,可如果机会再次降临,男生硬挺家伙现在就可以享受,面是夜里幻想,面是白天现实,面是爱情,面是青春期欲望,简单明,但接着,他发现界线画得并不如他以为那样清晰,爱情可以存在于头脑中那条分界线任端,那个牛仔女郎说爱情给她带来东西,他也可以拥有,在拒绝安迪·科恩那多余爱之后解到自己会有这面,让弗格森惊惶失措——他甚至就快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9月底,他再次离开纽约去个遥远地方,远赴马萨诸塞州剑桥去找理工学院堂哥吉姆过周末。这次他没有坐飞机,而是走陆路,历时五个半小时,先坐辆大巴到春田镇,然后换辆大巴到波士顿,他第次长途大巴旅行,然后在吉姆宿舍凑合两夜,睡是通常睡着吉姆室友那张床——他室友星期五上午就离校,要到星期天晚上才回来。计划有些模糊。四处游览下,星期六上午去体育馆单挑会儿篮球,参观麻省理工学院几座实验室,去哈佛校园里转转,到波士顿后湾区和科普利广场逛逛,在哈佛广场吃午饭和/或晚饭,去布拉特尔剧院看场电影——个没有特定安排、随心所欲周末,吉姆说,因为此行目就是他们能在起闲待会儿,具体做什并不重要。弗格森很兴奋。不,比兴奋更甚——是期待得上蹿下跳,仅仅是想想和吉姆起过周末,就能把他头顶聚集乌云分开,让天空恢复鲜亮宝蓝色。没有人能比吉姆更好,没有人能比吉姆更友善更大方,没有人能比吉姆更值得钦佩,坐大巴去波士顿路上,弗格森都在回想自己有多幸运,竟然和这位不起堂哥成家人。他爱他,他心里想,他爱他爱得毫无保留,而且他知道吉姆也爱他,理由就是在滨河公园起度过那些星期六上午,吉姆本来可以有百件其他事情做,但偏偏选择教个矮小十二岁少年怎打篮球,他爱他,因为他打电话来邀请他去剑桥,没有别原因,就是在起闲待会儿,而弗格森在品尝过男男之间那种亲密快感后,现在只要能脱光衣服躺在吉姆怀抱里,被吉姆拥吻,被吉姆爱抚,他什都愿意做,是,被吉姆干屁股也行——这事儿他和春天时那个城市学院男生从来没做过——不管吉姆让他做什,他都会做,因为这就是爱情,份熊熊燃烧伟大爱情,会在他余生中直燃烧下去,要是吉姆原来也是个两边通吃男生,就像他自己似乎在变成那样,当然这基本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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